“秋姐姐,我拿水去。”小弟自告奋勇的出了门。
“程大哥,你先请坐,等一会儿我再给你沏茶。”
秋习去自己的屋子找药,程竹看着方自逸,“你说你叫房逸?恐怕这也不是你的真实姓名吧?”
“不瞒程大哥,我的真名叫方自逸。”
“什么?难道你是……”程竹惊讶万分。
“嗯,不错,我便是方家的那条漏网之鱼。”方自逸严肃地点了点头。
“老天还真是有眼,竟让我在这里遇到了你。我们司大人也在为找你而四处奔波,想不到,想不到……”程竹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才知道几次救了我的是程大哥,兄弟我再次深表感谢!”方自逸坐在床上抱拳施礼。
“方兄弟不必如此,我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看不惯那些作恶多端的恶徒横行,都想拔了他们。”
“是,有些人道貌岸然,私底下却干着辱国辱民的勾当,我们岂能容忍得了!只是,父亲说的什么信件我却是不知。”方自逸摇了摇头。
“会不会是令尊刻意放出的一个烟幕,刻意地转移他们的视线?”程竹道。
“我也猜不出父亲的用意。他根本就没有交给我什么信件,不过,他倒是交给我一块玉佩,而且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让我离身。我现在想来,那块玉佩也许是个什么重要的物件,不然父亲为何不让我离身?”
“重要物件?他们说的是什么重要物件?”秋习走到门口听到了他们的后一句话。
秋习刚刚推开门,小弟也从后面赶了过来,“姐姐,水来了!”
“嗯。”二人一同进了屋。
“药来了。”秋习举着一个绿色的小药瓶给他们看。
“医馆的先生不是给了药的吗?”程竹道。
“程大哥你有所不知,这可是我在倚云寺遇到的一个高僧给我的丹药呢,就连那个住持都说这药难得,说是有伤医伤,无伤健体呢!”
“哦?你何时去过倚云寺?我们不久前也去过的,你说的那个高僧可是游方到那儿的承远大师?”程竹道。
“我也是不久前去过的。那位大师在住持的屋里,住持不在,那位白发白髯白衣,一副慈悲样貌的大师便和我论了几句道,他说和我很是投缘,便就给了我这瓶丹药。住持回来后,说大师的丹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还说是我的幸运呢!不过我不知他是不是你说的承远大师。”
“他说的没错,你还真是幸运。那位大师是司大哥的师伯,也就是倚云寺住持的师兄。”
“哦?司公子可曾是出过家的?”秋习惊讶地问。
“大哥是俗家弟子,不曾剃度,他每年都要去那儿念一些时日的经,听住持和一些游方至此的高僧讲经。”
“原来如此。”秋习把一粒药丸递给方自逸,把水送到了他的手里。
“程大哥,我屋里有一副画,不知怎么的,竟觉得那画上的人很像那位大师。”
“哦?竟有这事?”
“嗯,我们几个住的屋子里都放有经书,我开始也觉得有些奇怪,后来想想,许是这家主人一心向善吧,也就没在意。”
“丫头,除了一心向善外,还有……”
几人正说间,司老夫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屋子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谁也没听到脚步声,几人不禁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