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住在沈家吗，我想你查这个事应该不难。”

“可是，这不好吧？住在人家里还……”

“我并不让你白查，到时我会答应你一件事，或是帮你一个忙，毕竟这儿我比你熟。”何石修信誓旦旦。

“那，行吧。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在这儿等我，不管我打没打听到消息，都会来告诉你。”

听何石修这么说，秋习还真就答应了，因为她确实有些事情想问问何石修。

秋习回到沈家。

门房老牛一如既往地热络，脸上的笑也依旧带着点谄媚。

大少爷、二少爷和方若小姐，对这位秋姑娘都很是特别，他就更不敢怠待了。这个家里的仆人中，属他最有眼色。

“秋姑娘，方若小姐和沫儿也刚回不久，只是今天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呢？”

“我去找商机，他们有他们的事情要做。所以就各走各的。对了，这是我买的小零食，这份儿是给牛大哥的。”秋习把手里拎着的几个小包，分给了他一个。

“哟，秋姑娘，怎么还有我的份儿？”老牛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赶紧接了过去。

“进进出出的总是麻烦你，我很是不过意。不过我也待不了太久，等酒酿好了，我也就该走了。”

“哦，真不希望秋姑娘走，能待的长久些就好了，如能在我们家的酒坊里酿酒，那就更好了！”老牛像自己是这家主人似的。

“这里终归是别人家，怎好待的太久？”

“让二少爷留你在酒房里做事，也不会少给你钱的，这对你来说不也是商机吗？”

“二少爷能说了算？”秋习的语气就是二少爷根本说的就不算。

“嗯，这个真不好说。不过，他在家里虽然不管什么事，但从老太爷到老爷太太，对她都还是很纵容的，大少爷也是。不然也不会让她娶了好几房的妾室。”

秋习往四下瞅了瞅，凑近了老牛小声道：“听说，他有个叫赵月儿的小妾死了？”

老牛也回头回脑地四下瞅了瞅，见没人才更小声地道：“还不是禁不住二少爷的折磨，自己吃药死了。二少爷也是，那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子，他也舍得折磨。”

“唉，真是可惜。听说那女子长的可好看了。”

何石修不是让她问赵月儿的事吗，这老牛肯说是最好不过的了，她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可不，在他的妻妾当中，就数赵月儿的人品最佳。她长的好，性情温婉，对下人也和气。就是整天恹恹的不愿说话，样子很是忧郁。”

“只是，她怎么就看上了你家二公子？听说他父亲很有能耐，怎会让自己的女儿来给人家做小？”

“这话说来也是凑巧，那次大少爷回家，和二少爷一起去酒店会个什么朋友，正好遇上赵月儿和他父亲母亲也在那家酒店里吃饭。二少爷本来就……就……”

“好色！”秋习明白他不好说他家主子坏话，就接了过去。

“嘿嘿，这可不是我说的，是秋姑娘你说的。”

“对，是我说的，当着他的面我也敢说，因为这是实情。”

“二少爷本来就那什么，见了那么温婉可人的一个女子，他还能不动心？还有，也不知那赵月儿的父亲怎么回事，竟然对我家大公子恭敬的五体投地，见到大公子，就像是见到自家的祖宗似的。”

“哦？”

“我是听顺子说的，他总是跟在二少爷左右，有些事情也不背着他，这，你是知道的。”

“嗯，知道，知道。”

“回家后，二少爷就去磨大少爷，非要纳赵月儿为妾不可。大少爷最宠他这个弟弟，被磨的没法儿就去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