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事情……从哪里说呢?噢,就从裴轻舟说起吧。知道你走了,轻舟心里对他母亲和妹妹虽有埋怨,但因为那是至亲,他也不好说什么,但那个家他也是不愿回的了。”
“他母亲和妹妹那样,他倒是个好的。”
“怎么,你见到过轻舟?”
“嗯,见过,在‘九龙镇’上见过。不过,我知道他是谁
他却不知道我,他那时正和上边的那位大人物走在一起。”
“轻舟确实是个好的,也亏得他从小就跟着他先生学习,没被他母亲给染了心机。如果没有发生那些意外,你们俩倒真是一对璧人。可惜,命运不光顾你们,让你们今生是有缘无分。”孙先生样子十分惋惜。
“孙叔,我现在也信命了。所以,就听从命运的安排就是了,有些东西不是你苦苦拼搏就能如愿的,当然命运有时也会光顾好人,您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虽然比别的女子辛苦了一些。”
“世上没有白受的苦,所谓苦尽甘来嘛!”
“嗯,孙叔,我这人就是不怕苦!”
“是是是,你不怕,你什么也不怕!不过,你这也不小了,自己的事情可有眉目?那个救了你的将军的公子……”
“孙叔。咱先不说这个……”
“为什么不说这个?轻舟很有可能和你父亲他们当年参将的女儿联姻呢!”
“哦?”
“你记不记得我们那次去会同袍,就是你出事的那个时间段?”
“嗯,记得。”
“其实,那次你父亲也去了。”
“是吗,我还真就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们没走几天你就出事了。”
“我被方大哥救出之后,就离开了杨柳镇,以后的事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裴夫人自你走后,精神萎靡,子佳也是,一出去就会看到别人的白眼。湖目和裴轻江不愿做他们的帮凶也走了。我也是,就再也没登他们家的门。”
“人在做,天在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啊,所以人可不能做坏事。”
“诶,对了孙叔,我先前和你说的那个事儿……”秋习瞅着孙先生笑。
“什么事?”孙先生真的忘了秋习说过了什么。
“王嫂子?”
“她,怎么了?”
“你觉得她人怎样?”
“秋丫头,你什么意思?”
“王嫂子是个好人 ,又独身一个,您也是单身,你们不如……”秋习把两个大拇指对到了一起。
门外“啪”地一声响,一听就是瓷器摔到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