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吸引拓跋京朗的则是稀有的武学,珍稀的灵药,各地的奇珍异宝。
诸如这种才能入得了拓跋京朗的法眼!
由此,拓跋京朗出现在献礼台,实际也是在看这些宾客能拿出多少诚意攀交拓跋家族。
用拓跋京朗本人的一句话来说,老子给你们机会参加寿宴,不拿出点诚意就想攀交拓跋家族,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首先献礼的是拖把家族的直系亲属,他的三个儿子都带了好东西,皆是精心准备的豪礼。
自家人出来献礼自然是撑场挂面,给各路攀交拓跋家族的富商带个头。
一众亲属上前献上贺礼,说着贺词。
陆宇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来对这场赴宴有很大的期待,可是看到献礼,他有些失望。
说到底,是对拓跋京朗这个人失望透顶。
凤城半边天,凤城第一豪门家族,说他拓跋京朗是凤城的土皇帝,没有人不承认!
可是放眼河州,他拓跋家族真的就是王者了吗?
放在燕京十王眼里,他拓跋京朗算个屁!
偏偏,拓跋京朗还不知道收敛,住着极其奢华的豪宅,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陆宇都有一种愤然离场的冲动!
孙静书见陆宇情绪不对,小声问道:“大师,你怎么了?是不是没准备贺礼?”
孙静书以为陆宇没有准备礼物,为此事发愁,这才情绪不对。
“带了,只是不想给他了!”陆宇淡淡一笑。
“你是觉得拓跋家族安排的这个献礼环节有些太张扬了?”孙静书追问道。
“难道不张扬吗?一个六十大寿而已,搞得跟王公贵族过寿一样,早知道我就不来了。”陆宇撇嘴道。
“大师有所不知,拓跋家族高高在上,这些献礼的富商巴不得有这么好的攀交机会,恨不得倾尽所有来准备一份礼物。一旦让拓跋京朗看上眼,稍加扶持,便能在凤城横着走。没办法,这就是现实!”孙静书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就在此时,却听到了一声严厉的呵斥。
陆宇和孙静书一起看过去。
原来是其中一个富商精心准备的一副名画出了差错。
拓跋京朗收藏了无数名画,他的鉴定水平十分高超,当场认出来这幅画是赝品。
为此,拓跋京朗的大儿子拓跋扬沙把这幅画当场给撕了,直接丢在了地上,要把这人赶出去。
“不要这般无礼,来者是客。这位朋友不可能带着赝品献礼,他一定是搞错了。留下吧!去后堂的宴席厅就座。”拓跋京朗出言挽留,不想失了身份。
献错礼的这人赶紧致歉,肠子都悔青了。
他不是没找人鉴定过这幅画,只可惜鉴定那人可能走眼了,结果在献礼环节出了错,丢尽了脸面。
拓跋京朗看似在挽留,实则宾客去了后堂,也就意味着此人失去了攀交拓跋家族的机会。
很快轮到了陈天力献礼,他投其所好,知道拓跋京朗是个武者,特意准备了一本玄品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