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张破纸就敢糊弄我们几个,当我们三岁小孩子吗?景议事长又岂是这么好骗的?”先前那个鹰钩鼻老者冷哼道。
“景议事长,我们几个从武炼司建立之初就在这工作了,武炼司的规章制度都是我们研究制定的,又岂会知法犯法?”又有人附和道。
“没错,这小子含血喷人,随便打印一张破纸就敢栽赃我们,必须严办!”
……
六名议事会成员全都毛了,对陆宇严加呵斥着。
“咦?我刚才好像只提到了邵泽的名字,你们几个急什么?”陆宇弹了一手烟灰,不紧不慢的说道:“莫非你们这是不打自招吗?”
对面六人集体傻眼!
尼玛!
刚才呵斥陆宇的那六人全都哑火了。
是啊!
人家还没提剩下五人的名字。
这个时候站出来择清自己,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要说平时,这些老贼哪一个不比狐狸精明。
偏偏做了亏心事,这一次没有绷住。
陆宇一句话就让他们现出了原形。
这就好比一根狗尾巴草串成的蚂蚱,陆宇最先动了最上头那个蚂蚱,剩下那些就坐不住了,可劲的蹦跶。
“你你你……你放屁,我们不论谁都没有收陈老板的好处,我们是在为自己证明清白,什么不打自招,无中生有的事情!”
“钟大伟,你来愣着干什么?赶紧将这小畜生拿下!”
“目无尊长也就算了,还敢冤枉武炼司元老成员,这种弟子留他作甚?必须立刻从武炼司清理出去!”
邵泽等人还在为自己找补什么。
不过,钟大伟压根就没有听他们的指使。
对于钟大伟,此生只听命于一人,便是景元龙。
“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能不能淡定一些?”陆宇吐出一口烟雾,笑呵呵的说道。
淡定?
淡定你大爷哦!
你特喵的都把我们收钱的事情揭露了,谁他妈跟你玩淡定?
邵泽几人恨不得一人一口老痰,将陆宇这货活活淹死。
说话太特么堵人了!
“这真的是一个惊喜!”
就在这时,景元龙开了口,他放下了手中的这张纸,目光扫过邵泽六人。
其目光如鹰,冷峻而凛冽。
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邵泽六人。
“身为武炼司元老,如果行得正坐得端,又岂怕别人冤枉?一百万的账目如此清晰,几时几分几秒汇入都列了出来。还在这里狡辩,当我景元龙真的不敢动你们吗?”景元龙怒斥道。
他的确动怒了。
远比杀掉陈羽还要怒火连连。
武炼司的元老是根基,是撑起武炼司的台柱子。
偏偏从内部就已经腐朽,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
“反正……我就是没收钱!”邵泽还在嘴硬。
事到如今,只能倚老卖老了。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承认,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再给你们六人送一份惊喜了!”陆宇嘿嘿一笑,再次冲江柳烟打了个响指。
还有?
邵泽几人差点从座位上栽过去。
江柳烟点点头,从文件夹里又拿出了一张纸。
“陈羽送给邵泽六人每人一名内模,来自十八线的艺人,此时这六名内模都在一个酒店住着,人我们已经控制下来的。”江柳烟再下一城,将一张纸推给了景元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