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停在房门口的崭新自行车,薛百川哪会还会信薛长江说的这些话,没钱?没钱这小子能买这么多东西?
没钱能摆这么好的酒席?
哪怕薛余这些年在地里干活就是干到死都不可能买的起三转一响,这些人真当自己年纪大了好忽悠不成?
“你和薛有富和薛友贵就是穿着一条裤子的,帮助他忽悠我这个老爹的事没少干,还有,我们家的事就算你是村长你也管不着。”
薛百川说话现在那是当真的不客气,就差指着薛长江的鼻子骂他多管闲事了。
“砰”一声响,族长大手重重的拍打在桌上,将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那双浑浊的眼睛此时充满了威严。
对着薛百川厉声的说道:“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长江管不着我是不是也管不着?”
族长年纪虽然大了,但声音已经如洪钟一般苍劲有力。
他骂道:“你当年搞的那些破事是你家的我管不着,但现在薛余属于老耿家的孩子,你要是再插手,别怪我拿族规制你!”
连族规都搬了出来,可见他现在是有多么的生气。
外面这吵闹声阮言之在里面自然也听的见,和薛艳秋两人偷偷打开窗户往外看,薛艳秋还贴心的给她指了指那些都是什么人。
“嫂嫂不要担心,薛余哥很厉害的,这些他肯定都能解决的,再说了,族长还站在薛余哥这一头呢。
肯定能把她那个偏心的爷爷压下去。
阮言之闻言点了点头,心中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薛余的爷爷果然是够极品的。
哪有人在孙子大婚当日来要死去儿子多年的钱财的,这不是纯属的找人晦气的吗?
薛百川被族长这么训着,那布满皱纹的脸皮气的都有些抖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对他动族规。
他的老脸往哪搁?
“族长爷爷,你这可就偏心了,你咋每次都是帮着薛余说话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收了薛余什么好处嘞。”
薛大湖不满的在后面嘟囔,但他这话差点就将族长气的后仰。
“你、你.......”
“你闭嘴,怎么说话的?”薛长江对着薛大湖厉声呵斥,看着族长都被这混小子气的都快喘不过气来。
真是恨不得那个臭袜子给这小子把嘴巴给堵上。
薛余也上前给族长拍拍胸口顺着气,见族长涨红的脸色缓了下来他才转头看向薛百川冷声问道:“薛老爷子口口声声说我用你儿子的钱,有证据吗?”
今天他就把所有的事情一并都解决了,免得以后还有人拿各种事情烦着阮阮。
就是这理由嘛,希望阮阮一会听见了可不要骂自己.......
薛百川看族长不说话了,他那刚才被压着的气焰又上来了:“还用什么证据,你买的自行车、手表、这些酒席,你哪来的钱?”
“别说什么老耿留给你的,咱们都是地里面刨食的哪里有这么多钱给你留着。”
而自己那个不讨喜的三儿子则是不一样了,年轻的时候在外求学,肯定是有钱的,不然他老师怎么舍得将自己的闺女许配给他?
但这话他就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毕竟当时那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地道,这要是再提起估计又得被人翻出来暗戳戳的骂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