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余拿出一根绳子,让石头先坐上自行车,等石头坐稳之后他将醉的不省人事的铁蛋拉出来放到后座上。
然后用绳子将他和坐在前面的时候捆绑在一起,捆好之后拍拍手满意道:“这样就掉不下去了。”
就你个臭小子还想打我妹妹的主意?下次再来还得横着出门!
“余哥,这样我不好骑车啊,”石头有些为难的开口,这后面还挂着一个人这么骑车啊?这大晚上的搞这出他感觉就像是鬼压背......
都怪底下那帮臭小子老喜欢给自己说鬼故事,真晦气。
薛余也喝了不少酒,浑身都是酒气,一把拍在铁蛋的背上:“赶紧走,哪来那么多废话?”大不了摔了不正好有一个垫背的嘛。
等两人走后薛余转身回去,阮言之好笑的往里面指了指:“这个你还是先背回去吧,”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顺着阮言之指的方向,薛红军此时正蹲在桌子底下抱着桌脚,手里还拿着一个空酒杯,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兄弟,你这人真不错,咱们继续喝,我认了你这兄弟.....”
他手上的酒杯薛艳秋刚才怎么都抢不下来,正随着他去了,先跟乔翠翠一起去将碗洗了,阮言之看着眼前这一幕既无奈又好笑。
之前看薛红军喝醉了就喜欢抱着四叔喊兄弟,没成想这抱着桌脚都能继续喊兄弟啊......
“不管他,我先给你打水洗澡,一会太晚了,”先去厨房打热水给阮言之搬进洗澡房,没一会薛艳秋也走了出来。
薛余才将还抱着桌脚的薛红军拉了出来,带上薛艳秋耍酒疯的人背回去。
阮言之洗好澡看见薛余还没回来,想他可能是跟薛四叔在那边说话呢,就先去将大门锁住,然后唤乔翠翠去洗澡。
薛四叔家这边,他正皱着眉跟薛余说话,脸上有着不忿:“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怀疑难不成除了大哥,我们其他兄弟就都不是老爷子的孩子了吗?”
从小到大就对大哥偏心,现在对薛大湖偏心的更加离谱。
对于四叔这个说法薛余满脸都是嘲讽:“这么多年过去,四叔您还对老爷子抱有想法啊?那您可别怪我笑话您哈。”
被自家侄子嘲讽,薛四叔瞪过去:“好好说话,”又是皮痒的一天。
“哦,”
薛余老实的收自己的笑意出主意道:“您其实没必要管那么多,都和那边分家了,凭啥他说的就听啊?不信你明天问问您那个二哥,他保证不听老爷子的话。”
今天吃饭过后薛老爷子将薛有富和薛有家叫了过去,和他们这边简单的说了一下薛有庭这边分家的事。
然后又提到了薛大湖要结婚,需要三转一响,也不知道他这是哪来的脸,竟然让已经分家的两个儿子给他们这小孙子一人出一件物件。
这说破天也没见过谁家侄子结婚需要让已经分家叔叔们帮忙出聘礼的啊,薛有家直接就怼了回去:“我没听过还有这种要叔叔帮忙出聘礼的,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我大哥死了呢。”
成功将薛有庭怼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啊,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家老爹会跟两个弟弟提这事,这事先也没跟自己知会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