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薛余亲自下厨做午饭,拉着四婶和堂妹一起在家吃饭,薛有富叫不来,因为他今天一早已经叫上老友上山打猎。
“我这里有好酒还有好菜,四叔是没有口福了。”薛余还特意去闻一闻媳妇泡的那几坛酒。
感觉一个月过去酒香味和药香结合在一起,味道越发浓郁好闻,醇香味道在房间久久不散。
众人都忍不住嗅了嗅鼻子,乔翠翠说:“这味道好像没有刚开始那个刺鼻的酒味,还挺好闻的。”
乔翠翠是挺怕那酒味的,在别人心中香浓烈性的酒味到她这里就是刺鼻了。
之前阮言之泡酒的时候她光闻着都差点醉倒。
“之前艳秋带回去的那坛你四叔早就在前几天偷喝了,说是比上回送来的味道还正宗,他每天喝一杯,晚上能睡的更加舒服,第二天醒来浑身的轻松不少。”
也不知道自家老头子是不是说真的,还是为了每天能多喝一杯酒来忽悠自己……
阮言之笑着说道:“这酒就是针对养身去疲劳泡的,每天喝一点能助眠还能缓解身上的疲劳,一会四婶你们回去的时候再带一坛回去。”
这酒本来就是给他们准备的。
“这怎么行,哪能老是白要你们的东西呢,”薛四婶连忙摇头,这东西好是好,但不能白拿人家东西。
自己要是给钱,这小两口肯定还不肯收。
“四婶您还是带回去吧,不然留在这里我自己喝阮阮该不给我回屋睡觉了,”薛余无奈开口。
结果桌子底下的脚就被媳妇不轻不重的踩了一下,薛余连忙给阮言之夹一块肉陪笑道:“阮阮不生气,我不喝酒!”
阮言之:我说的是你喝酒的事?
夫妻两人的互动众人自然都看在眼里,看破不说破,这小夫妻两人就是恩爱。
不过下午回去的时候薛余还是让薛艳秋抱着一坛酒回去,这么多自己得喝到何年何月才能喝得完啊。
晚上薛余将两坛酒搬出来放在桌上,用抹布将其擦干净。
阮言之洗好澡出来刚好看见:“你这是在做什么呢,准备出去吗?”
月光洒在她披散的长发上,墨色的长发在月光下仿佛萦绕着一层层神秘的光圈。
神秘又温柔。
薛余将手里的抹布放下,然后去洗手,又拿出一个凳子牵她坐好:“我一会去找长江叔说点事,不过得先帮你把头发擦干。”
接过她的手上的毛巾很自然就开始擦拭头发上的水,实际上每次阮言之洗头发,薛余都会很主动的帮她擦干。
她的头发长到臀部,又黑又亮,还很柔顺。
“你说我头发是不是太长了,要不要剪短一点?”这洗头发都有些费劲,要不是薛余帮她擦头发。
阮言之其实是有些想剪的。
“你不喜欢长头发吗?”薛余问.
\喜欢,就是觉得有些麻烦而已,而且四婶说了,以后生孩子要一个月不能洗头发,好脏啊……
一般坐月子都是要一个月的。
但有的农村劳动力少,自然是不可能真有人坐那么久的月子,但阮言之有薛余宠着,肯定是要坐满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