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候。
在这游行队伍因为喝着水,而停下来的众人。
从道路两边,涌进来了一大堆,扛着摄像机,举着照相机,拿着小本本的记者们涌了进来。
这让金勇感觉到了即欣慰,又纠结。
欣慰的是,港府的其他媒体人终于觉醒了,而纠结的事,有人来和他抢生意了。
不过,想到只要能坏曹建川的事,那这些小事,就不值得自己去纠结。
明白这点的金勇对于这些媒体的人员并不阻止,甚至还说句:“欢迎,欢迎,大家前来报到此事。”
而这些记者们也没让他失望。
他们走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游行者面前。
甚至还有一个美女记者带着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帅哥,来到了他的面前。
用和善的声音问道:“金先生,能采访您几个问题吗?”
“请问。”
“请问金先生是怎么想到举行这次游行的?”
“在听到最近很多关于难民惨痛消息后,感觉自己应该帮他们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
“所以就有了这次游行?”
“没错。”
“那这些标语呢?”
“也是和这次的越南难民潮有关,这些天,我们特意去了解过这些难民的经历,实在是太惨了。”
“金先生能详细说说吗?”
“比如这位……”金勇对身后一块牌子上,印着的一副画像,是一个母亲在海边哭诉自己被淹死的小孩的照片:“他们被越南政府当做商品,卖了,后来又一大群人,挤在了一艘小渔船上,被逼着离开自己的祖国,在海上遇到风浪,船翻了,小孩的母亲抓住一块木板飘了过来,而小孩却永远的留在了海洋深处……”
金勇对自己身后的那些标语和图片一一的向美女记者介绍道。
而美女记者在听到这些经过后,也在不住的抹着眼角。
“他们简直太坏了……”
“没错,他们把自己的民众当成了敛财工具,当做了商品出售,而我们港府也同样有些人,平常披着一副伪善的面孔,到处做慈善,做公益,可遇到这事后,却一直当缩头乌龟,非但不接受难民,还在自己的报纸上发起抵触难民的言论,让港府不接受难民,这简直毫无人性……”
美女记者一直跟着金勇的抨击,不住的点头,声讨这越南政府。
随后在金勇噼里啪啦说的差不多的时候,美女记者问道:“金勇先生会不会是港府也有自己的考虑,比如这些难民非常难以安置。”
“这有什么难安置的?不就是一张嘴,一天能吃多少东西?”
“既然金勇先生您这么说,那么请问您愿意把这些难民接到你家去安置吗?”
美女记者对金勇刚才介绍的那一圈非常惨的难民图片一一指了指。
只是一瞬,金勇的脸色数变。
“这……”
金勇绝对不敢说行。
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说出这个行,那么这些难民肯定就会第一时间全被送到他家去。
这点无需置疑。
在如今七十年代的港府。
有能力干这事,而且警察还不会管的人,市面上有很多。
最关键的是金勇就认识一个。
而那个人如今正坐在指挥车里,乐呵呵的看着游行队伍中那些接受采访的人。
在察觉到金勇的目光时。
曹建川还对他鼓了鼓掌后,把手抬了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你也知道,我早前才离了婚,报社也被烧了过,如今家里,一团乱,实在不方便入住外人……”
“不好意思,我家小,住不下其他人……”
“我家是租的房子……”
“我是借住在我父母家……”
“我是一大家子挤在公租屋,可以让他们也去申请公租屋……”
“嗯,我家里突然有事,我有事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