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志明和太外爷来到外公家里。
外婆见到阔别多年的二叔,既惊喜又感到意外,“二叔,你怎么来了?”
“我是为陆茜的事来的,顺便看看你,怎么样,过得还好吧?”
“还可以,就这样昼耕夜息,年复一年的过”
“尘土里刨食粮,温饱中求生存,这就是大多数的人生”
“有多少人连温饱都是奢望啊!”,曹志明感慨道。。
“唐妮,我和志明兄弟去县城办事,想看看斜小子,走到政府大院一打听,说他生病住进了医院,我想让你带我看看他”
“怎么,斜小子病了?”,外婆大吃一惊。
“我们也是刚听说的”
“得的什么病知道吗?”
“小孩子免疫力强,无非就是头痛脑热”,曹志明说。
“在哪家医院?”
“这个倒忘了问了”
“陈伯宏是县长,当然是最好的了,到那里再打听嘛!”,曹志明又说。
“好吧,我们走吧!”,外婆心急如焚,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还让斜子去吗?”,太外爷问。
“没在家,有人买树,他去臭坳上了”
……
太外爷和曹志明走了。
秦安回到家,此时的房莲香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秦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怒斥道,“天都快塌下来了,还睡得着,你的心真大啊!”
房莲香揉揉眼睛坐起来,“秦安,你怎么回来了?”
“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你打算瞒我是不是?”
“谁瞒你了,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问你,这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与我什么关系?”,房莲香面不改色,“他们诬陷好人,陆茜是冤枉的”
“这话当时你为什么不对赵铁生说?”
“让我说吗?就是说了他信吗?”
“哼……!”秦安怒气不休地瞪了房莲香一眼,“这事若让我知道主谋是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秦安,连你都不相信我,活着还有什么劲,我不活了”,说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法宝,但是总用一种套路,终归是要失灵的。
秦安看都没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
曹志明和太外爷拉着外婆来到县城。经过多方打听,还真在我所住的医院见到了我娘。
外婆见我手上扎着吊针,鼻孔里插着氧气管,不由得惊骇万分,“斜小子这是怎么了?他得的什么病?”
我娘见到外婆,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对象,她抱住外婆泣不成声。
“玉嬛啊,告诉外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外爷感到非常心疼。
“他被人在食物里下了毒”
“什么人干的查出来了吗?”,外婆问。
“查出来了是陆茜”
“孩子,陆茜可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女人,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可不要胡乱猜测”
“娘,没错,就是她,她在送给斜小子的那包知了龟里,放了砒霜”
“砒霜,这可是天下最毒的药品之一,她是从哪里弄来的?”,曹志明很不理解。
“玉嬛,你确定是她?”,外婆还是不肯相信。
“娘,你怎么还不相信呢?我们都被她那虚伪的善良表象蒙蔽了,她自己都承认了,还能有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