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爷爷怕被人发现,要回去了,临走时他撂下一句话,“东方大侠,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放心,只要我当县长一天,,绝不让任何人为难你”
“谢县长”,东方燕感动地说。
……
水流千遭归大海,鸟飞万里回巢穴。
我又回到了俺娘的身边。
听说我又死里逃生,爷爷的那些同僚们,一个个带着礼物都来祝贺,把俺家的门槛都踏破了,一时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就此,爷爷又办了一场盛大的庆祝宴会。
唉,外婆那次受辱投河,同样死里复生,也没见谁拿礼物看她,老话说的好,葱皮薄算皮薄,啥也不比眼皮薄,都是扶竹竿,没谁扶井绳,这就是人性。
韩帛雅领着信哲也来了,真不愧是唱戏的出身,见到我,她抱起来痛哭流涕,“我的孩子,你可把大娘担心死了,段啸海这个挨千刀的,我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嫂子,我知道你疼云哲,他现在没事了”,我娘说。
韩帛雅放下我,掏出手绢擦了擦那双假惺惺的眼,“以后可要好好看着孩子,千万别让坏人再钻了空子,都吓死人了”
小信哲来到我身边,问,“哥哥,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跟我玩了?”
我拉起他的手笑了笑,没回答。
“婶婶,哥哥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不说话?”,小信哲看着我娘问。
“你哥哥他……听不见”,我娘哽咽着说。
“白玉,这是怎么回事?”,韩帛雅问。
“还不是段啸海干的好事”,白玉气愤地告诉她。
“段啸海这个王八蛋,该千刀万剐”,韩帛雅装腔作势地痛骂道。
这时,一个门军跑了进来,“报告县长,外面来了两个镖师,说您又有一趟镖,要您签收”
“哦……?”,爷爷一愣,“上次我以为是死孩子,把我我吓得不轻,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双鞋,这次又是什么?”
“爹,云哲已经平安无事还怕什么,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白玉说。
“说的对,走出去看看”
爷爷领着大伙来到门外,抬头一看还是那两个镖师,只是这次不是步行,而是赶马车来的,上面放着一个大木箱子。
“陈县长别来无恙啊?我们又见面了”,一个镖师乐呵呵地说。
“二位好,这趟镖是我的?”
“不错,投镖人指名道姓让我们送到这里来”
“里面是什么能透露一下吗?”
“这件东西对您来说非常贵重,待会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还是先签收吧”,镖师说着拿出镖单递给了爷爷。
爷爷接过来签上自己的大名,还给了镖师。
镖师把签单放好,两个人把木箱子抬下来,然后同时一抱拳,“谢县长配合,我们告辞”
说完,调转车头催马而去。
“爹,里面是什么东西?打开看看呗!”,白玉说。
爷爷知道这肯定是东方燕给找回来的那十万大洋赎金,当着这么同僚的面怎好打开?
他朝身边的两个警卫摆摆手,“你们两个先把它抬到我的书房再说”
“是……”
两个警卫答应着,抬起了木箱。
“县长,里面的东西好像是个活的,我感觉在动”,一个警卫突然说道。
“我也感觉到了”,另一个也说。
爷爷吓一跳,忙问,“你们所说的属实?”
“真的”
“放下,快放下”,爷爷吩咐道。
两个警卫放下木箱,同时掏出手枪。
现场一度紧张起来……
“快,快叫赵铁生?…”,爷爷急忙躲在一旁大声疾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