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蝴蝶效应,曾经一件小小的事如果发生了改变就会影响整个未来。
又走过几个拱门,来到了一间小院,小院的衣架上晒着几件衣服。
当初江梦婷就是在这里洗着山一样高的臭衣服,到后来江梦婷的一双小手又是冻的发紫又是到处磨破了皮,可把当时的江天溪给心疼的。后来江天溪教江梦婷偷工减料,江梦婷的生活这才有了起色。
继续走过了几个拱门,来到了马棚猪圈。
看着眼前的牲口江天溪露出了微笑,走到马棚前,朝着里面的马儿说道:“马啊马啊,你说世事为什么这么奇妙呢?当初我一个喂马养猪的杂工,现在成了兵多钱足的一方霸主。
当初我是怎么说来着?日后我要是一发迹了第一个就要灭了你。看吧,我发迹了,我回来了。你还是你,还是被关在马棚里,被关在这个小院里,看到的也是一片狭小的蓝天。你还别不服输,这就是命啊,你就认命吧你。
不过你也别怕,我不会真的灭了你,怎么说你也陪我度过了一段艰苦岁月。而且你也有可能把这个宅子里的马夫培养成另一名霸主啊,到时候我和那名霸主战场相见至少还有共同话题啊,那就是我们都养过同一匹马啊!”
江天溪和猪圈里的猪也唠叨了一阵子,之后离开了这个小院。
“聿聿聿……”江天溪走后那些马儿开始交谈了,“这人谁啊?”
“不认识。”
“那他怎么和我们唧唧歪歪的说了半天?”
“谁知道呢,兴许是见我长的帅,想让我给他家马群做种马。”
“去你的吧,你每次和丫丫嘿咻的时候都没超过一分钟,还给别人做种马,我们神马家族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那匹被骂的马朝着一匹母马蹭去,“丫丫,你别听它瞎说,我那是没发挥实力,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丫丫。”
刚才那匹马朝着这匹母马蹭了过来,“别墨迹了,丫丫现在跟我了。你要是还不死心,老子现场给你展现一下老子的惊人战力,扬蹄,上马。”
马棚里只见一匹马儿跨到了一匹母马身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十八禁场面。
江天溪来到了柴房,柴房还是原来的柴房。走了进去,屋内一片灰暗,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乱七八糟。
稀奇的是他们曾经铺在墙角的被子还没有被人收走,只是被子上已经布满了灰尘,黑不溜秋的像块抹布。
江天溪伸手去触碰墙角下的被褥,他已经忘了是那一年那一月缩在这个墙角躺在手中的被褥上和江梦婷相依相偎,曾经生死相依的两个至亲如今已经散落在天涯。
一想到这里江天溪就觉得很伤感,就很想哭。
于是他哭了,躲在柴房蹲在墙角抓着一块黑被褥不停的哭。
“江元帅,江元帅……”四十多岁的张员外一听江天溪来到他的府中,激动的就跟猪八戒要见高小兰似的,满大院到处寻找江天溪的踪影。
“老爷你别喊了,江元帅他走了。”一名家丁说道。
张员外一愣,“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那名家丁道:“刚刚走的。”
张员外对着那名家丁大骂,“你他妈是猪啊,江元帅可是老爷我怎么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他好不容易来一趟,老爷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你就让他走了,你他妈祖上八辈子都是猪吗?”
那名家丁一阵莫名其妙,“老爷,是江元帅他自己要走的,又不是我让他走的。”
张员外大叫道:“他要走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那名家丁一脸诧异的看着张员外,“啥?你让我一个养马喂猪的小家丁去拦一个佣兵二十万,韩王见了他叫兄弟魏王见了他叫老子的战国一霸?老爷,您脑子没抽筋吧?”
张员外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妈活该一辈子养马喂猪。”骂完之后连忙冲到大门口,“江元帅,江元帅……”朝着两边街道不停叫喊,只是街上早已没了江天溪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