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露白,一条官道上。
江天溪一脸憋屈的带着十万骑兵返回,范辉驾着马车跟在他们中间。
范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本来因为求生欲望他一直苦苦坚持着,如今得知走投无路,心如死灰之下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重伤,头一栽便跌下了马车。
“老大,小心。”方小浩见马车失控,差点就把并立而行的江天溪给撞倒,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江天溪哪会被这点小场面吓住,双脚站立,半蹲在马背上,朝着拉着马车的一匹马背上跳了过去,稳稳的落在了拉马车的马背上。
“好。”众兄弟见了无不拍手叫好。
江天溪一脸得意表情,那是,不好的话成龙就不会出名了,但也不是人人都能当成龙的。
江天溪停下了马车,骑兵队也停了下来。
江天溪吩咐两名士兵把范辉的尸体抬进车厢,顺便问问里面的人在赵国可有亲属,他好派人把人家送回去。
两名士兵把范辉的尸体抬进了车厢,久久没有出来。
江天溪一阵好奇,转过头朝车厢叫道:“你们两个有病啊,和死人待在一个车厢这么久都不出来,再不出来小心人家尸变啊!”
车厢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方小浩也是等的不耐烦了,下了马冲了进去,嘴上还在骂道:“妈的,难不成大白天真闹鬼了?”
江天溪转过了头,等着里面的回音,可是等了方小浩半晌别说出来了,连他的声音也没听到。
江天溪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转过头跳动马车上,走了进去,嘴上还在骂道:“妈的,三个大男人挤在一个车厢看尸体,脑子全部抽筋了吧!”
江天溪一走进去就看到三个大屁股挡着他的视线,范辉的尸体就在他们脚下,不过看他们的脑袋向前抬起,明显看的是正前方。
气的将他们拉开,“看什么看的这么出神,难不成有大美女?”艰难的把一名士兵扔了出去,朝着前方定眼一看,这一看竟是呆了。
只见车厢内坐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她一绺如云的长发乌黑发亮披在肩头,弯弯的黛眉,一双明眸顾盼生辉,娇巧的瑶鼻,玉腮含嗔,小巧的樱唇,白皙如凝脂的娇靥甚是美艳,如玉脂般的肌肤如霜如雪,身材曼妙,美得令人窒息。
这名少女被江天溪等人看的脸色微红,美的更加惊心动魄。
江天溪猛然回过神来,擦了擦鼻血,把方小浩和另一名士兵踹了下去,叫道:“快点驾车,打道回府。”
没过多久,马车轰轰启动。
江天溪把满是鼻血的手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捋了捋发,优雅的坐到了燕雨柔旁边。
燕雨柔一阵忌惮,下意识的向车厢边上靠去。
江天溪却情不自禁的向她旁边靠去。
燕雨柔眉头微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江天溪的鼻血忍不住又流了出来。
江天溪出道多年也算阅女无数,家中娇妻也是个个美艳,但和眼前女子比起来却着实差了一大截。
燕雨柔美的令人窒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就像是造物主的奇迹,美的几近完美。
江天溪又在不停擦着鼻血,道貌岸然道:“姑娘不要怕,本公子人称战国第一君子,绝非姑娘想象中的无耻之徒。
姑娘长途跋涉一定累了,不如到本公子的家中小住片刻。当然,如果姑娘住的开心,一辈子不愿离去,本公子也是欢迎之至啊!”
燕雨柔阅人无数,从来就没见过眼前这么猥琐的,听到江天溪要把她带回家去,免不得要受到一阵屈辱,她的生音忧伤而又绝决,“小女子如今国破家亡,天下之大已无去处,此生已再无眷恋,也许是该早些解脱了。”
江天溪听了大惊,连忙抓住燕雨柔的手,“姑娘万万不可轻生啊,姑娘国破家亡了是不?从此以后我的国就是你的国,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家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江天溪感觉燕雨柔的手柔若无骨,顺滑无比,摸的他一阵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