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芊岚用力过猛,带着江天溪一起摔下墙去。心中顿时大惊,这三米高的围墙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要是摔到地上指不定就摔断筋骨了。
只听“扑通”一声响起,两人掉到了水中,溅起一阵水花。
那赵芊岚是不会游泳的,掉到水里更是惊慌,呛了一口水后,抱着江天溪死死不放。
江天溪都快被她抱的喘不过气来了,抱怨:“芊岚,你抓我这么紧干嘛,难不成你想来一场水战?”
赵芊岚睁开了眼,发现她双腿夹紧了江天溪的腰,双手紧紧的搂着江天溪的脖子。再看身下的水位,也不过淹到江天溪的胸膛罢了。
赵芊岚脸一红,松开了大腿,双手也缓缓松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我太过激动了,没有弄疼你吧?”
江天溪轻搂着她的腰,戏谑笑道:“你松手就可以了,干嘛把大腿也松开啊!赶快再抬上来,我正舒服着呢!”
赵芊岚先是白了她一眼,之后目光扫视了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偌大的后院,周围怪石林立,凉亭徐徐。
虽是深夜,但也有暗香袭来,想必这院子里种了不少种类繁多花朵。而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规模不小的池塘,多是用来养些金鱼供人观赏用的。
赵芊岚身为赵国公主,也曾出入赵国各大官员的府邸。
依她的眼光来看,这宅子甚是气派,他的主人在秦国必定有不小的地位。
忽然远处有几个灯笼亮起,缓缓向这里靠近。
江天溪大惊,朝着赵芊岚说道:“芊岚,快深吸一口气。”
赵芊岚知道有人来了,连忙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和江天溪一起缩进了水里。
没过多久几名家丁提着灯笼赶了过来,在池塘周围照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一名家丁脸有困意,“福伯,你是不是听错了,兴许是人家撒尿的声音呢!”
被称作福伯的那人看上去六十上下,长的是慈眉善目的,听到那名家丁的话后忍不住骂道:“你小子净跟我扯淡,你撒尿能整出那么大动静啊?”
那名家丁又朝池塘周围打量了半天,抱怨道:“这不啥事没有吗?难道你怀疑府里进了贼?我靠,福伯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都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吧?那些毛贼敢打我们府上的主意,那不茅坑里点灯找死吗?”
福伯也觉得是这个理,又问其他几名家丁,“你们都没听到动静?”
那些家丁大晚上春梦做的正酣,被福伯拉起来抓贼,心里老大不乐意了,纷纷摇头说没听见。
福伯心想这些年轻后生都没听见,兴许真是我老糊涂了,也不多说,摆了摆手,“好了,大家都回去睡觉吧!”
众家丁如获大赦,连忙向着自己的房间跑去,期待能把刚才断了的春梦接上。
福伯还是有些不放心,回头又朝池塘边照了一照,实在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摇着头回房睡觉去了。
漆黑的水面上忽然冒出了几个气泡。
赵芊岚不知道外面的人走没走,憋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实在是憋不住了,眼看就忍不住要冲出水面。
两个人两张嘴在冰冷的池水里相濡以沫。
半晌,池塘里缓缓探出两个脑袋,两人环视了四周,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赵芊岚知道危机已除,心里正舒了一口气。
赵芊岚逃脱开来,嗔道:“你这色鬼,色急也不看什么时候什么环境。”
江天溪义正言辞道:“咱们这叫苦中作乐,本来掉水里冻个半天多狼狈的事啊!”
的确,本来又是落到水里,又是闯到别人府上,赵芊岚是有些郁闷有些心惊胆战的。被江天溪调戏一番后,赵芊岚郁闷的心情和不安的情绪全都一扫而空了。
但她知道江天溪绝不是抱着这么高尚的想法才偷香的,明明是自己色急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江天溪的无耻赵芊岚又见识了一番。
深夜躲在水里挺冷的,江天溪和赵芊岚连忙上了岸。
他们衣衫全部打湿,若不找到干衣服换上明天铁定感冒。
赵芊岚颤抖着身子说道:“天溪,咱们快出去买几件干净的衣服吧!”
江天溪摇了摇头,正色道:“外面不安全,说不定那群官兵就守在门口呢!”
赵芊岚实在冷的难受,“天溪,我冷。”
江天溪让赵芊岚把衣服全部脱了,把水用力拧干让她重新穿上。自己脱光了衣服就穿一条裤衩,安慰道:“芊岚,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偷件干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