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城墙上,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饥民,众人皆是忧心忡忡,,,
"田指挥使,咱们要不要向洛阳府移动,这两天陆陆续续信阳城外已经来了十余万饥民,虽然县令命令关着城门不让饥民入城,可这饥民还是源源不断往信阳赶,这下去如何是好?"刘营长忧虑的说道。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饥民都向疯了一样往信阳赶,这信阳不比洛阳,又没有官仓,这些饥民脑子进水了,来信阳府打秋风。
田指挥使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下官十个脑袋也赔不起啊。下官已经派人去了洛阳,通知巡抚李楠大人!"不过这两天过去了,一点回信也没有。"信阳府县令焦急的说道。
田尔耕看着下面饥民正热火朝天搭建帐篷,几千人堵在城门口高喊粮食。
"呵呵,这些饥民精气神真好啊,按道理说人两三天不吃饭,就已经到了的有气无力,你们看这些饥民,来了两天了,理论上最起码已经饿了两天,你看他们的样子,像是饿疯的饥民吗?"田尔耕冷笑的说道。
"对啊!这怎么可能?"县令也回过神来。
"咱们现在出城撤离,只怕是自寻死路,前两天咱们端了太平逆匪的老巢,没两天这么多饥民就蹦出来围着信阳府要粮,我猜这里面有不少太平逆贼,这出好戏也应该出自太平教。"田尔耕说道。
"大人,下官这就派官差去饥民中抓捕太平逆贼。下官跟太平教势不两立"县令义正辞严的说道。
田尔耕看着信阳府县令,冷笑着说道:"你过来,我摸摸你的头。
"擦,,,,这踏马什么操作?这京城来的田尔耕还踏马是个基佬?劳资读着圣贤书,怎么能从了这阉党余孽?"县令大人内心已经掀起滔天巨浪,,想着各种理由驳斥田尔耕,,
可身体却很诚实,不受控制的来到田尔耕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