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不要命了!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另一个青壮急忙想打断他说话。
"怕什么!我都几个月没见到我老娘跟媳妇了!我老娘都生病了,太平教说到了女性会把我老娘的病看好,可是我现在都见不了我老娘一面,这日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青壮嘀咕道。
"尼玛!行了行了!你是想你老娘吗?咱俩同村,你娘的病都一年多了,我也没见你替你老娘找大夫!"
"我不是没钱嘛,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我有钱不给我老娘瞧病?我命苦的老娘啊!"
"别说了!我踏马都不想点破你的龌龊心思!想媳妇就说想媳妇!你想什么老娘?"另一个青壮鄙夷的说道。
"你放屁!你敢毁谤我?我踏马告你诽谤阿!"
"你踏马连续三天晚上了,,每天晚上半夜抱着我喊媳妇!你踏马再顶,我裤子都快磨破了!你但凡想你老娘,你晚上也喊喊你老娘名字阿,我也认你这个孝子!
你个扑街玩意,别抱怨了!好好巡营吧,不然丙领的鞭子可是无情!"青壮说道。
"我现在晚上还梦游,说梦话?" 青壮不可思议的说道。
"废话,要不然我为什么跟李大牛换一个营帐,你以为我是想闻他的脚臭味吗?"另一个青壮说道。
这名巡营的青壮,被揭穿老底,不好意思的只能继续巡营,,
没一会,,,,
"是不是地震了?"巡营的青壮说道。
"你踏马龌龊不龌龊,,晚上你自己震去吧!"另一名青壮还没说完,,也感受到了轰隆隆的震动!
两人寻声望去,,,不远处,,千军万马黑衣黑甲黑骑的骑兵正以雷霆之势冲来。
两人都被吓傻了,手里的锣也忘了敲!
"哈哈,,这一师师长,劳资没有白栽培他,是个好面子!哈哈哈哈"曹文召笑着对周遇吉说道。
昨晚所有一师士兵全部穿着甲胄睡觉,,,第二天一大早,每人在营帐吃完干粮后,所有一师士兵为了防止发出声响,全部口含细木棍,,就连马匹上的铃铛也卸了下来。
全军集结,竟然几乎没有什么响动。
就连与京营对峙的陆无极本部也没看出些许异样。
仅仅半柱香,京营一师便冲到了太平教左翼男营的营地。
"敌袭!敌袭,,,,,"
不知道谁反应过来喊了一声,然后敲锣声越来越密集,,
大部分人从睡梦中惊醒,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下意识的出来乱跑,,
有人朝东跑,,第二个人跟着,,接着跟着朝东跑的人越来越多!
一个人扔掉了手中的木棍,,,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扔掉!
京营士兵冲进太平教男营营地,随着密集的火铳声响起,,大营内更加慌乱,,甚至有逃跑的士兵撞到了京营骑兵的马上。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一名京营士兵忍不住吐槽道!
他开始收起火铳,拿着长刀在营地挥舞。
"降者跪地免死,,乱跑者格杀勿论!"
京营士兵都扯着嗓子高呼。
没一会,,几十万大军的营地,,投降的人密密麻麻跪满了大营,,
下午,,,太平教男营缓缓有骑兵出来,,
少量太平教骑兵押着大批男营青壮,,大张旗鼓向着本部回去。
"教主!让我带我教骑兵去冲击京营吧!当着咱们这么多人的面!就这样押着咱们的人回去,也太不把咱们太平教当回事了吧!"太平教三护法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