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雅刚走出没几步江羽爵就打断了她:“不必,她听一听也没关系。”
左漱兰心直口快地说道:“那怎么能行?万一她泄密出去怎么办?”
江羽爵的反应与左漱兰截然不同,淡定得多:“她不会泄密的。”
“你又怎么保证?”
“我问你,她泄密给谁?”
“……我们的对家。”
“那她泄密能拿多少钱?这些钱是我给不了她的吗?她为什么要铤而走险放着我一个香饽饽不牢牢抓在手里,去跟别人串通?事情败露之后她不仅失去依靠还面临牢狱之灾,傻子才会这样做吧?”
江羽爵一通话如同连珠炮一样打在左漱兰身上,左漱兰怔住了。
她不得不承认江羽爵说得有道理。
李诗雅上前,用力地掐住了江羽爵的脸颊。
左漱兰以为她要说什么“我不是图你的钱我是真心爱你”这样的话,没想到李诗雅开口却说:“你讲那么直白做什么,我避避嫌又不是什么天大的委屈。”
李诗雅松手后江羽爵揉了揉被她蹂躏了一番的脸颊,眼神中尽是委屈。
随后李诗雅就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一句话:“你们聊吧,我去等候室坐着。”
左漱兰这才坐到那张单人沙发上,拘束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我没有要针对你女朋友的意思。”
“你没有针对她的意思,但是你有偏见,这我知道,我也没打算指责你。”江羽爵的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跟她的关系不好影响到公司的运作,希望你能听进我的话,以后礼貌一点。”
左漱兰垂下头,接受评判:“是。”
江羽爵拿起茶壶想要给左漱兰倒杯茶,一想到这茶水是凉的,便起身到办公室的小冰柜里取出一瓶咖啡递给左漱兰。
左漱兰打开喝了一口,说起正事:“张玉婷打电话来跟我说,她想要B国总负责人一职。”
江羽爵略感意外:“她不是还在休产假吗?小孩不要了吗就跑国外?”
“她的老公是B国人,两人准备以后在B国定居了。她跟我说本来还犹豫要不要调去做我的助理,现在我的位置空了出来,她说想争取一下,过几天出了月子就可以上任。”
“张玉婷在公司很多年了,成绩不错,又懂外语,可以胜任。”江羽爵勾了勾唇角:“当你的助理简直是跳崖式降职,太屈才了。负责人我觉得她可以胜任。”
“那助理那边……”左漱兰想到她之前任用的几个外国人助理都不太顺手,有些担忧。
“让敬瑜亮去,今年的考核他是第三,大学又辅修了B国语言,是过去的不二人选。”
“他不是不乐意吗?”
“现在他乐意了。”
左漱兰大吃一惊,死死地盯着江羽爵:“为什么?你跟他说了什么?”
江羽爵想了想,回道:“我没说什么,他自己找我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