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贼们哪见过这个阵势,只能加速奔跑,但是他们本是集中在一起的,想要独立脱身没那么容易。
这时女骑的利剑转了一个弯又回来了,这次不再骑射了。女骑们手中的春田马枪换成了花旗国最新式的马刀“巴顿剑”,该剑是一个长约1米的直刃马刀,重量轻但杀伤力大,借助马速女骑们轻松的用剑刃将敌人的胸膛击穿。
两个回合下来,马贼们死的死逃的逃。完颜数轻松占领谷口小道。
“巴图你率领龙骑兵一连,在此地接应后续部队。”完颜数检阅了一下战场很满意,近五百马贼阵斩二百多,其余都逃散不知所踪,她于是下令继续向前。
“让你去打探消息,你怎么轻易开枪!”完颜数训斥张玲。
“是我开的枪,我和刚刚那个马匪头目有仇。”齐然解释道。
“齐小哥,你虽然不是军中之人,但你既然在我的军中,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要不然,这柳家庄不救也罢了。”完颜数冷冷的说。
“好,下次不再犯了。”齐然有点沮丧完全没有手刃仇敌的快感。
完颜数的队伍缓缓向前,傍晚时分进军的到了和马洛伊尔、柳静晓曾经到过的那处山坳子。
“就地扎营休息!”完颜数的军队果真是花旗装备到了牙齿,连扎营的帐篷都是花旗国制造,只要简单拼装几分钟就能搭起一个可以住十来个人的帐篷。
“给你一个睡袋,这里都是女的,你不方便,也没有多余的帐篷。”张玲将自己的睡袋给了齐然。
齐然无语,只得在山坳子边上的巨石缝隙中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一个熟悉的人被一队女骑押到营地。
“马洛伊尔!”齐然惊叫道。
“齐哥!你是齐哥!”马洛伊尔艰难的道。
“这是自己人,自己人!”齐然想从女骑手中接过捆绑马洛伊尔的绳子,但没有成功,反被推了一把。
“别乱动,谁和你是自己人。”张玲从后面走来白了齐然一眼。
“这是昨天的暗哨发现的,他从山谷口跟了我们一路了。”押送的女骑向张玲汇报道。
“这几天我一直在山谷口前面的岔路里躲着,昨天枪声大作,于是我出来看看,正好在你们的队伍里,我好像看见了齐哥,于是我跟着想确定一下。”马洛伊尔结结巴巴说。
“这是真的,当日我和柳兄还有这位兄弟被马匪追得急了,为了引开追兵,这位兄弟以身试险才让我有机会到达乌兰察布。”齐然巴拉巴拉将他们一行七骑七人一起出发,如何不断分兵的故事讲给张玲听。
“你们这个办法好笨,敌人知道你们要去哪里,你们怎么分也没有用,只有在预定路线上埋伏就可以了。”张玲一听摇头道。
“当时我们看见追兵被引走了。”齐然强辩道。
“齐哥,追我的人只是假装追了一下,然后就不见了。”马洛伊尔是个老实孩子。
“难怪,敌人怎么也甩不掉,那么其他人也是安全的了?”齐然心情开朗起来,这意味着他马上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八重了。
“那也不确定,要是刚好被抓住了,就不好说了。”张玲的靖边一营不是和马匪打交道,就是柔然叛军打交道。
“不好!八重的马给我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又上了齐然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