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人把钱都给你,但是你这一万人要分到十几段线路上去,你要和每个工段的负责人结款。”齐然早已将铁路工程包给了察哈尔商人和柔然商人们了,所以工钱只能找商人结账。
商人们得到是支线铁路的股份和五年运营权,每月运营的费用由察哈尔铁路督办处派员和他们分成。
而真正的主线铁路库武铁路则由齐然授权察哈尔铁路督办处直接管理,只是通车两个月就已经盈利数万银圆了。
“我都听姑父的!就这两天我组织一下,来铁路督办处报到。”侧楞的金钱鼠尾辫高兴的扬起,他手舞足蹈的感谢齐然起来。
在得到了齐然的支持以后,三音诺颜汗变身成为了柔然最大的包工头,在每月三万银元的刺激下到处修建铁路,若干年后博尔济吉特侧楞成了柔然铁建的创始人。
“好了,我也要离开那林了,你下车吧!”在火车上有齐然专门休息的卧室车厢,女眷们大被同眠也消耗了齐然很多精力。
“姑父,你要保重身体,下次侄子给您送千年人参。”侧楞打钎离去,下车时还像比他小十岁的姑姑完颜数行礼。
“为什么要多给他五个点的股份,他的那个卡申银矿,没有我们根本无法运行了。”等三音诺颜汗下车,完颜数钻到齐然的怀中抱怨。
“五个点的铜矿有拿不走,都是数字游戏而已,我们得到的是真金白银,以后还要诱导他们把钱存入我们的银行里,到那个时候,就真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齐然感受着完颜数丝滑的肌肤道。
“还是你这种人坏,我觉得我在普林斯顿的书都白读了。”完颜数听完齐然的计划,她觉得自己在齐然面前一点留学生的本事都使不出来,除了在床笫之间喊几句羞羞的英文。
“你是富二代留学,在花旗学的是系统的学问,那种学问在花旗或者温莎那样的规则健全的地方可以耍的开,但在我们这个规则玩到极致的国家就差点意思了。”齐然搂着完颜数向卧室车厢走去。
“我们国家还有规则吗?”完颜数感到齐然说的不对,自前金皇帝退位以后,国家一年一动荡,四年一轮回,几乎是没有安稳的时候,那还有什么规则。
“我们国家一直有规则,但是我们的官员制度传承太久了,总有办法可以绕过规则,所以你会觉得没有规则对吗?”齐然进入卧室见左右无人,张玲和佟萍萍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于是将手按到完颜数的肩膀上。
“我最近压力有点大,想找你帮我减压,你可以帮我的吧。”他手里的力道变大,完颜数缓缓的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