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后来前金朝廷打捞了一部分设备，又向我们订购了一些设备，然后他们的松江轮船局和马尾船厂提供了自制的船壳，邀请我们帮他们重新组装一艘海天号。”齐然听凯瑟琳说完想到了哲学上的忒修斯之船，也就是说这艘船是一艘拼装船，所以他们才会有现货出售。

“也就是说这艘船，我国朝廷已经付过款了。”齐然敏锐的发现温莎人想赚二茬钱。

“不是这样的，这艘船维修完毕的时候，欧战已经开始了，它作为东印度舰队的战舰服役，已经是温莎帝国的军舰了。”凯瑟琳开始温莎式说理。（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动粗他和你讲道理）

“既然是温莎的军舰？怎么可以卖给我！”齐然找出对方破绽。

“它的任务已经退役了，我们船厂负责拆除它。”凯瑟琳硬着头皮解释，实际上就是温莎黑了华国的战舰。

“我明白了，既然是退役战舰，你们可以开价了。”齐然一番套话之后，最终还是要到价格上做文章。

“150万银元或者16万英镑，相当于当初他造价的五折。”凯瑟琳开价道，实际上这等于白票华国的财产。

“舰龄已经快20年了，能有三折的价格就算不错了，后期维护成本只会越来越高。”但对齐然和华国来说，这艘舰再有20年都不算过时，毕竟舰船的技术累积需要时间。

“毕竟是现货，将军温莎因为战争把这艘巡洋舰做了动力升级，安装了10个新式锅炉和两台蒸汽轮机，航速提升到28节，续航3000海里，比她的姊妹舰提高了一大截。”到底还是老推销员约翰理解华国军阀的心态。

“四折成交。”齐然也知道到了温莎人手里的东西，让他免费吐出来是不可能的。

“好的，将军这是个英明的决定。”

“定金付给你们10%，等船到了海参崴，验收合格我们钱货两讫。”实际上等待海天号的是海参崴船厂的大检查，至少要把海参崴船厂的水平提高到可以中度维修的水平。

“如您所愿！”凯瑟琳之所以和约翰合作还有一个原因是这艘船并不在皇家海军的序列里，实际上扶桑人一直想通过主张华国债权的名义向温莎要这艘船，实际上这也是给白票国家，但是温莎对他们不予理睬，反正不给钱谁也别想从我这里领走这艘船。

“对了，我需要你们把船的涂装弄成皇熊帝国的模样，这样的话谁也不能拿走他了。”齐然当然要温莎出文件，解释这是皇熊帝国订购的船只云云，为的就是堵扶桑的嘴。

因为扶桑这个时候，一直在给皇熊帝国军事援助，他们的海军又向里海方面军移交了七千条三五式步枪，而陆军马鹿则向张四虎提供了三万条三八式步枪，只为得到他治下的一部分铁路经营权。

得到了三万条步枪之后，辽军又扩编了四个师五万大军。

张四虎向派出把兄弟孙俊升率三万辽军组成第五军团和孙光新的三万新淮军（番号辽军第六军团）在开鲁附近驻扎，为以后的入关之战做准备。

既然大战不可避免，各方都在扩军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