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我打算到投身松江报业，你觉得如何？”

逛完了贡院，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齐然和李瑛又回到了夫子庙。

此时，夫子庙的夜市已经热闹起来。

两人漫步在人流中，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小吃。

他们品尝了一些小吃，又购买了一些纪念品。

齐然和李瑛来到了秦淮河畔的一处茶楼。

茶楼里正在上演着南京地方戏——昆曲。

两人坐在二楼的窗边，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着昆曲。昆曲的旋律优美动听，歌词也十分有意境。

两人仿佛置身于古代的秦淮河畔，感受着那个时代的气息和文化底蕴。

夜色渐深，齐然一身西装和白碎花旗袍的李瑛好似一对璧人，只是他们身后的马弁们都是虎背熊腰有点吓人。

“大帅，今天谢谢您。”等齐然把李瑛送到了金陵住处，准备离去的时候，李瑛奉上了自己的香吻。

“我也很开心。”齐然很会把握节奏，李瑛只是轻轻一吻，被他转手为攻成了法式热吻。

“呜~大帅我真的要离开了。”李瑛在配合与挣扎之间反复横跳，终于在五分钟以后，推开了齐然。

“好的，我们改日再约。”齐然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汽车绝尘而去。

金陵督军公署里郑晓聪正帮齐然整理文件，此时电讯科送来一份急电。

“马焕章率军偷偷返回河南并策动豫军发动兵变，孙子瑜尚不知情。”情报通过加急密电传输过来，第一时间就要让齐然决断，此时齐然刚巧回来。

督军公署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郑晓聪和齐然对视一眼，齐然接过电报，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后，他看向郑晓聪，开口道：“你马上去联系军情司孙子瑜那边的暗子，确认这条消息的准确性。同时，让齐厚做好援豫的准备。”

郑晓聪点头领命，她以前是吴远馨的情报处长处理起来得心应手立刻行动起来。

齐然则在书房内反复琢磨这条情报的背后含义。马焕章率军返回河南，策动豫军发动兵变，这意味着什么？

这表明南军正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有可能是新一轮南军北进。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齐然知道是郑晓聪回来了。他抬头看向门口，只见郑晓聪满面凝重地走了进来。

“怎么样？”齐然问道。

“孙子瑜已经确认了这条消息的真实性，他们发现好多团长营长和马焕章的密探建立了联系，但是他们没有惊动孙子瑜。”郑晓聪沉声说道，“孙子瑜这些日子都在扩军备战，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部队已经被马焕章渗透成了筛子。”

齐然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断。他思索片刻后，开口道：“你马上去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动身前往京师。”

“好的。”郑晓聪应道，立刻开始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