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被迫随金贵儿进了月福楼,小年已经找掌柜安排好了二楼的雅间,只见客栈中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小年早就在门旁等金贵儿,见金贵儿,周清清,和竹温进来,他连忙对金贵儿,道,“主人,雅间就在二楼,餐食已经准备好。”然后又朝竹温笑了笑,唤了句,“主夫。”
金贵儿示意小年带路,小年走前,金贵儿领着周清清走在小年后面,三人齐上了二楼,入了雅间。
周清清只见雅间布置的格外精致,珠帘摇荡,香烟袅袅,里面近窗旁放置着桌席,上面是菜肴家珍,琼浆玉液,满汉全席,丰盛至极,内置放着一个镂花屏风,屏风上画着山林水墨,近门处还摆设着两件玉瓶,插着幽兰,莫说来吃饭,来饮茶作画也无不可。
周清清自然没有那般闲情雅致,一进门那双眼睛就直直落在那桌上的食物上,她走到桌前,不客气地坐下来,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周清清爱吃至极,在她看来跟美食过不去的人不就是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吗?普天之下,谁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呢?
金贵儿拉开椅子,让竹温坐下,自己再在他旁边坐下,小年站在一旁服侍。
金贵儿笑容满面地对竹温道,“小温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竹温对于金贵儿在周清清面前这样问他,羞得神情僵硬,又想起今早本来就是被金贵儿气得才离府,顿时脸色一冷,道,“妻主,你还是正经些好。”
见竹温生气,金贵儿反而上前,从善如流地,道,“小温儿难道你还在生我气,我怎么美丽大方,可爱迷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要生我的气?”
金贵儿撑着脸,对着竹温,撅着小嘴撒娇着,丝毫不顾忌在旁的周清清,而周清清被猛得吃了一嘴狗粮,桌上的美食顿时就不香了,满脸黑线地看着金贵儿。
金贵儿哪里还顾得上周清清,还是先将她夫君哄好才是正事。
金贵儿从怀里拿出一只晶莹剔透地镯子,道,“我真不是不故意地,我想给你赔礼道歉来着,哪里想到你就这样离府了,也不等我。”
说着金贵儿拉着竹温的手,将手镯戴上去,还贪恋地摸了两把,才被竹温收回来,竹温见镯子在腕上,本来就没有真的生金贵儿的气,给了她一个台阶,“嗯”了一声,金贵儿熟知他,凑上去,吧唧在他脸上一口,竹温没有想到她在外面还那么放浪形骸,脸一时红了,薄唇微动,带着几分气恼。道,“金贵儿,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周清清凝视着碗里的美食,想,也许她不该来。
金贵忙拉着他的手,道,“好好好,我错了!”竹温想抽出手被她紧紧地拉着,金贵儿,道,“没关系的,周将军不是前几日成了亲,她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