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走到马车前,挺了挺腰板,语气中带着几分怒火,道,“你撞到人了,快点下来道歉和赔偿!”
只见马车内的人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车内的人还没有开口,外边的奴仆拉着缰绳指着周清清,大喊,道,“大胆,你堵了我们的路还敢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们家主人是谁吗,我家主人可是当朝宰相的大娘子,我家大娘子不计较你们的过错,你还不滚开!”
周清清两眼冒火,撞了人还这样一副嚣张的态度,她挽了挽衣袖,道,“我管你是宰象还是宰猪的,还是宰什么鸡鸭牛羊,撞了人就要道歉赔罪!你下不下来!”
奴仆被周清清一通话堵得哑口无言。
周清清走到马车旁,用力地往马车上踹了一脚,道,“给我下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荷伸手掀开车帘见到是周清清,苏荷脸上立马僵硬了些,这么碰到周清清,她皱了皱眉,道,“周将军拦我马车做什么。”
现在母亲跟周清清还没有彻底撕破脸面,就是还想拉拢她,苏荷自认为自己对周清清还算是客气。
周清清见到来人知道了她的身份,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冷笑了一声,道,“知道我是谁,还不快下来向我夫君道歉,你差点撞到他知不知道,然后再赔点银子,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苏荷,道,“你夫君?”然后才想起周清清前不久可是跟六皇子成亲了,六皇子何其卑贱,她堂堂宰相家大娘子要去跟这种卑贱的男子道歉,莫说要丢了她的脸,连母亲还有整个苏府的脸都要丢尽了。
苏荷的脸黑了下来,道,“周将军,你要我去跟那个贱人道歉是不可能的,银子倒是可以给你。”
要不是谢怜的生父,她小舅舅在宫内早就是皇主君了。
苏荷还不想跟周清清发生冲撞,便示意身旁的奴仆拿点银子给周清清,奴仆不情不愿地拿出一块白银丢到周清清脚下,苏荷睨看着周清清,道,“既然拿了银子,周将军不要堵我的路了。”
周清清听到苏荷对谢怜的称呼已经是怒火中烧了,又见脚下的银子,她一脚将银子踢远,对着那送钱的奴仆抬手就是一拳,打得那奴仆捂着脸连连后退,周清清,道,“谁要你那破银子,你不下来道歉,我就打到你下来!”
苏荷见到周清清打她的奴仆,不由地也动怒了,道,“周清清,你干什么,我是敬你才不跟你计较,你别不识好歹,我苏荷可不怕你。”
那些奴仆见此纷纷围住马车保护苏荷,周清清握了握拳头,上前和那堆人打在了一起,周清清可是跆拳道黑带十级,那些人哪里是周清清的对手,不多时,那些奴仆个个都唉呼连天地仰翻倒地,在地面上呻吟不止。
苏荷见下属都倒了,不由地有些害怕,她可不会什么功夫,从小到大都是奴仆前呼后拥,她哪里是周清清的对手,苏荷虽然害怕,还是冷声,道,“周清清,你要是打了我,就是跟整个苏府作对!”
周清清上前,生硬地将苏荷从马车拖下来,苏荷狼狈地跌下马车,将自己那金贵的皮肤都磕了好几下,额头被车梁磕到流血,周清清一手拉着苏荷的衣领,苏荷坐在地面上,阴狠地瞪着周清清,周清清,道,“去不去给我夫君道歉!”
苏荷,道,“我不给那个贱种道歉。”
“啪。”话音刚落,周清清一巴掌甩到她脸上,道,“你嘴巴最好放尊重些。”
“贱种……”
“啪啪啪。”周清清又连续甩了苏荷好多下,打的苏荷嘴巴肿起来,苏荷不敢说话了,只是瞪着周清清,周清清将苏荷拖到谢怜面前,指着谢怜对苏荷,道,“道歉!”
苏荷不肯,周清清抬手还要打她,苏荷感受到脸上隐隐作痛,才恨恨地咬牙,道,“我道歉!”
周清清才放下手,苏荷拿眼瞟了谢怜一眼,不由地在心里嘲讽了一番,还真是贱种生的,长了一副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