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捏了捏衣袖上的金鳞绣纹,垂头,道,“还要感谢周将军救我一命,你妻主确实是个好人。”
谢怜生在宫中,对于任何的人的靠近,他都带着着深深的防备,听到温竹说周清清的好,谢怜的防备之意散了几分。
只见温竹垂头,刚好露出耳垂下被金贵儿咬破的肌肤,一直延伸到温竹的衣领下,谢怜看着他,动了动唇,道,“你受伤了?”说着紧紧地盯着他的伤口,温竹一愣,旋即顺着他的目光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红了,他连忙抬手捂上颈项。
温竹,道,“这不是伤口。”顿了顿下,他才,道,“你身上没有吗?”难道只有金贵儿那么凶狠吗?对他又啃又咬的。
谢怜不太明白温竹的意思,眼神有些茫然,道,“我为什么会有?”
温竹见四周无人,才靠近他,低声,道,“你妻主和你同房的时候,你身上没有留下痕迹吗?”
谢怜听了他的话,面色一紧,感觉说出他和妻主没有同房会特别没有面子,谢怜张了张口,喉结微滚,清冽的嗓音自唇口而出,道,“有……”
说着他盯着温竹耳垂的伤口,鬼使神差地,道,“疼吗?”
温竹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脑子都是金贵儿对他上下其手的画面,声音又轻又柔,道,“不疼……”
温竹正和谢怜聊着天,坐在不远处的金贵儿老早就看见他的,冲温竹,道,“小温竹,快来,我给你烤鸡翅。”说着拿着那串令周清清口水直流的鸡翅朝温竹挥了挥手。
温竹站起来,道,“我先过去,等下吃蛋糕时记得来。”
蛋糕是金贵儿发明的,每次生日她都会做蛋糕,久而久之,温竹已经习惯“蛋糕”这个词。
温竹迈脚走到金贵儿旁边,周清清也烤了一大堆,放在一旁的盘子里,手上还拿着一串,吃得嘴巴油亮,只见温竹一来,金贵儿完全没有心思跟她说话,周清清哼了两声,不打扰这两个人腻歪,端起自己烤好东西的盘子,起身,准备去找谢怜。
找到谢怜在亭子上的身影,谢怜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因此他离人群特别远,在谢怜看来,只要是人多的场合就会有各种算计,所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周清清端着盘子,盘子上是她烤好的各种串,有羊肉串,鸡翅,还有些蔬菜串,大虾串,鱼干串,总之特别丰富,被周清清烤得金黄娇嫩,又擦了调味料,拿近了就会飘散出一阵香味。
周清清走到凉亭里,只见她之前给谢怜的那小碟水果还一口未动地放在他身侧。周清清一靠近他,谢怜就发现她了。周清清端着盘子坐到他身旁,看了看他旁边的水果,道,“你怎么都不吃东西。不合胃口?”
谢怜是不喜欢随便吃外面的东西,周清清将手中的盘子拿到他面前晃了晃,道,“想不想吃?”又道,“这个可好吃了,你尝尝。”说着拿起一串羊肉,递到他面前,谢怜伸手拿过周清清递来的羊肉串,只见那羊肉串烤的金黄,肉的边缘卷起来,还带着许些热气。
周清清自己也拿起一串,对谢怜,道,“这吃烤串就是要大口大口的吃才过瘾。”说着,周清清一口将串上的肉咬下来卷到嘴里,然后看向谢怜。
谢怜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东西,见周清清吃下去,他才拿起来放到嘴,不同于周清清吃得不顾形象,谢怜十分优雅地咬了一口,周清清见他吃个串都吃得这么优雅,不由地笑了笑。两个人坐在一起,肩并肩地吃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