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将剑丢到地面上,剑落到地面发出了一声“哐当”的响声,君离整个人也顺势坐到了地面上,他用衣袖擦了擦脸上滑落的汗水,他抬头看着依然站在他面前的谢怜,谢怜一身飘逸的白袍,他不像以往穿着宽松的衣袍,而是一身窄袖束腰的长袍。
衣袍勾勒着他修长的身姿,随着他的动作,袍角翻转着,头发也用白色的玉冠束起,谢怜手持着长剑,他身上没有半滴汗水,轻风撩起他的发丝擦过他的薄唇,眼见君离一下子坐到地面上,他收回耍动的长剑,眉头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皱,语气微淡,提醒着坐在地面上的人,道,“还没有练完。”
君离大汗淋漓,感觉自己的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服,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面前站的人,看着他耍了一早上的剑,还是这么清爽,他有点怀疑谢怜可能不是人。
君离,道,“你这剑招是谁教给你的,怎么跟别的不太一样。”他觉的谢怜教给他的剑术好像一直使用身体的内力而不是外力,练起来要比一般的剑术累上十倍。
谢怜提着剑,手指轻轻地滑过寒光闪烁的长剑,嫣红的薄唇微微抿合着,一双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一样,他很久没有碰剑了。
谢怜,道,“剑术为我父君所传,此剑术不仅能防御,还能让男子的身体锻炼到最佳状态。”
君离惊叹了一句,道,“好厉害,你父君师传何人,竟然能创造出这种剑法,我什么时候能见你父君一下。”
谢怜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手指也收回来,将剑简单地拎在手上,目光淡淡地落到君离的身上,道,“不知,家父已经不在人世。”
说完,谢怜提着剑指着他,道,“还有最后一式,不可半途而废。”
谢怜要么不教,教了,他一定要教会,因为这是父君留下来的,谁都不能轻视!
君离顿时嚎叫了一声,道,“谢怜,你是铁打的,我不是,你总得让人喘口气吧!”
谢怜,道,“不行。”
到了日中,君离倒在地面上,躺着,他觉得这副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他现在就想化成泥土和大地融合在一起。
谢怜站在他旁边,从上向下俯视着他,道,“该教的,我已经教给你了,你说能让妻主喜欢我的东西在哪里?”
君离虚弱地半睁着眼睛,看着上面的谢怜,他张了张唇,道,“你总让我歇一会。”
他现在哪有力气给他找什么让他妻主喜欢他的东西。
谢怜还想说什么时,周伯迈着急冲冲的步伐来到谢怜身边,朝谢怜行了个礼,道,“主夫,宫里来人说皇贵君想念你,邀你到宫中一叙,主夫……”
谢怜听了,脸上像是凝着一层厚厚的霜雪,想念?哼!是想念他那凄惨的样子吧。
以前在宫中,他无力反抗,只能隐忍避让,如今,他已经不在宫中,岂能任他欺凌,该算得账总是要算回来的。
周伯,道,“将军还没有回来,主夫您要不要等将军回来,再和她一同进宫?”
君离听了,颇感兴趣地爬起来,道,“皇宫?我也要去。”
谢怜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将剑插立在地面,道,“此事不用麻烦妻主,我一个去就可。”
周伯听说在宫里皇贵君似乎对谢怜不好,他有些担心谢怜对付不过来,道,“你真的不等将军就去吗?”
谢怜已经往房中走去,道,“不用。”
君离爬起来,大喊着,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皇宫看看。”
周伯,道,“君离小公子,你就别添乱了那皇宫哪里是人能去的地方,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君离眼睛一转,道,“那我更要去了,我要和谢怜一起去,到时候要是他被人欺负了,我还能帮他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