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目光又射向谢云心,谢云心立马跪下来,道,“母皇,孤真得没有做过这件事。”
谢云心知道自己已经百口莫辩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摘干净,反正月红已经死了,她就是不承认,谢云水能拿她怎么样!谢云心咬了咬牙,道,“母皇,那月红不是孤的人,是四妹陷害我,四妹有什么证据说陷害你侧夫的孩子!”
谢云水就知道她不承认,道,“大姐一定要我跟你撕破脸吗?我还想给大姐留几分颜面,看来不用了。”
然后对女帝,道,“母皇,我有证人。”
说着叫人将月红带来,月红被人用担架抬进殿内,她被匕首伤了要害,全凭她让人吊着一口气,月红被抬进殿内,她躺在担架上,脸毫无血色,呼吸微弱,谢云心见到月红,心一惊,目光阴狠。
月红睁开眼睛,见到一旁的元意正疑惑地抬眼看她,又见谢云水的目光冰凉,对她,道,“月红,你说,你是不是太女殿下的人。”
月红朝殿上的谢云心看过去,见她暗示着自己,月红扯唇笑了,要是谢云心没有派人来杀她,她还有可能帮她,可是她尽忠了那么多年竟然要杀她,月红怎么能不恨,月红,道,“是。”
谢云心走近她抓着她的衣领,道,“你想好再说!”
月红本来就是死人一个了,也不怕谢云心威胁,“呵”了一声,将自己的衣袖撩了起来,上面有个暗纹,那是大皇女的暗卫特有的标志。
谢云心连忙朝母皇跪了下来,道,“母皇,我是派人去监视四妹,但是我没有想过要害她的侧夫,母皇!”
谢云水这话说晚了,要是她一开始承认,女帝必定是相信她的,可是证据在眼前,每一个谢云心都力图狡辩,女帝已经不知道她说的哪一句话是真的了。
女帝只,道,“你太令朕失望了,朕何时教你如此残忍了。”
谢云水让人将月红抬了下去,也让人将元意带了回去。
这时,大皇女的那派人,站出来,为谢云水说话,道,“太女固然有错,但是四殿下的侧夫不是完好无损吗?太女何等地位,要因为一介男子而受到处罚,只是太女太年轻罢了,不如罚太女思闭几日,让四殿下把侧夫升为正夫,这也算是补偿了。”
谢云水,道,“那本殿下的侧夫就活该被人陷害吗!”
听到这里,周清清站了出来,对女帝,道,“陛下不如听臣一言。”
女帝看向周清清,道,“说。”
周清清的神色平静,道,“有句话说的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要是轻饶了触犯了法度的人,那么就等于开了先河,那么接下来就会有两个,三个,陛下不如按照我国刑罚处罚太女。”
不好意思,她肯定是站在怜儿她姐这边的。
女帝本来不打算怎么处罚谢云心的,本打算让大臣给她一个台阶,让她从轻处罚太女,但是周清清的一番话顿时将一干人等堵住了口,有谁要是开口替太女求情,不就是轻视法度了吗?
一时间朝堂鸦雀无声,女帝看了周清清一眼,又看了看跪在地面上的谢云心,和站在一旁求公道的谢云水,局面如此,不按刑法是服不了众了。
女帝闭了闭眼,道,“那就暂时收回大皇女的太女之位,闭门思过三个月。”
大臣们都跪了下来,道,“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谢怜在某一天发现了周清清嘴上答应他要孩子,私下却喝避子汤,所以,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