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开口，道，“小姑……这是……”

司若面容平静看着那画像，仿佛料到周清清还会回来找她，只是轻声说了句，道，“你来了。”

周清清见到司若这副样子不由地有点担心，她印象中的小姑可不是这样的，司若坐在地面上，抱起双膝，将脸埋在膝盖上，黑色的发丝从她脸上垂了下来，她喃喃，道，“我来了……我来了……可是你却不再了……”

周清清连忙上前抱住司若，道，“小姑……你别这样……”

周清清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司若，道，“清清，你知道吗……我每一天都希望自己快点回来，可是他不在了……他不在了……”

司若将手握紧，要不是因为她，凤琏不可能会出事的。

司若咬了咬牙，道，“害他的人我绝不会放过她！”

谢怜也随着周清清进了司若的房间，看见凤琏的画像，谢怜的瞳孔一缩，脑子微微刺痛着，好像有什么要从他脑子里喷发出来了，但是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的，他不禁微微按住自己的脑袋，唇见溢出痛苦的呢喃声，道，“父君……”

他好像是忘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可是是什么……他一定不能忘掉的事，他忘记了。

周清清见到谢怜这样，连忙起身，拉住谢怜，将他抱到怀里，对他，道，“怎么了？”

谢怜将头埋到周清清的肩头，轻声，道，“妻主，我头疼……”

司若起身，移步过来，伸手拉住谢怜的手腕，在周清清紧张的目光下，司若很快就放开了谢怜的手腕，对周清清，道，“没有事，他恢复的快差不多了。”

可是谢怜依然埋头在她肩头喊疼，但是司若说了没有什么事，周清清也就松了口气。

周清清对谢怜，道，“怜儿，你还好吗？还头疼不……”

谢怜在她肩头上摇了摇头，良久他才出声，道，“没事了……”

周清清靠近司若，想问一些事情，却不知道该这么开口，因为不好意思，就是那方面的事，好像也快接近半年了，谢怜老是闹腾她，好几次她差点忍不住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想问清楚。

司若见周清清脸色憋得通红，却不开口说话，一瞬间身为小姑的她竟然能领会周清清的意思，司若对周清清笑了笑，对她，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