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格鲁曼极具压迫性的下马威，李斯沉默良久，然后扶着脑袋叹息：“抱歉！虽然我很想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但我试了几次，都模拟不出来那种感情。

这么多的称呼中，我最喜欢里瑟医生，毕竟是治病救人不是吗？不论人多么坏，总希望受到鄙人的尊敬，而医生就是这种职业的代表！”

显然李斯的回答，不在格鲁曼的预料中，他愣神一会后，轻轻皱起眉头：“那么，我们就不绕弯子了，三天前，你杀死银行家斯科尼的事情，已经被我们查明，你有什么可说的？”

李斯无所谓的耸耸肩：“这有什么可说的？杀就杀了呗！谁让他骗我的钱呢！既然他能够按照他以为的规则玩弄普通人，那我为什么不能按我以为的规则来报复呢？”

格鲁曼：“你这是在挑衅联邦的法律和规矩！”

李斯轻笑一声：“联邦法律？！别说笑了，那只是高层给底层的枷锁罢了！至于说规矩？你觉得我没有资格坏点你们所谓的规矩吗？”

对此格鲁曼不置可否：“那你也不该随意的剥夺他人性命！”

李斯：“你就说他该不该死吧！”

格鲁曼突然一改之前严肃的神情，面带微笑的说道：“确实该死！不过，你没有资格杀死他，或者说没有权利那么做！”

李斯轻叩桌面：“那么我该怎么获得这些资格和权利呢？”

格鲁曼：“那就需要我们来甄别了，还有你的无条件配合……”

话没说完，李斯有节奏的敲击停止了，而格鲁曼却再也说不下去剩下的条件。

因为有数十把飞刀，正悬浮在格鲁曼的周身，锋刃直指他的各处要害。

格鲁曼：“这就是你的选择？”

李斯摇摇手指：“不是！我只是想给你刮刮胡子！”

说完，那些飞刀，有的沾着泡沫，有的挑起毛巾，还有的带着一瓶水，最后两把飞刀，相互摩擦一下，火星四射后，飞到格鲁曼的脖颈下，开始精准稳定的刮起胡子来。

格鲁曼注意到，李斯的手指灵巧的舞动，那些飞刀也在他脸上飞舞着。

李斯就像是一个指挥家一样，娴熟的操控着那些飞刀，让格鲁曼心生后悔，这不是一个新生的异能者，而是一个掌控自己能力，且十分老道的高级异能者。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先寻求脱身再说。

两分钟后，给格鲁曼刮完胡子的李斯开口道：“一个自由的岗位，一笔很丰厚的薪资，另外任务我要有选择权，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你们别想着研究我，更别想着害我，要不然一旦你们失手，换来的绝对是万分悔恨的死亡！”

格鲁曼不解的看向李斯：“你答应我们的招募？”

李斯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要不然呢？跟国家势力撕破脸，成为一个反社会分子？被你们围杀到死吗？

我读书少，但也不是那些没脑子的蠢货，既然都是赚钱，跟着谁赚都无所谓，并且加入你们，还有合法的杀人执照，岂不美哉？！”

半个小时后，格鲁曼一脸难受的从李斯这离开，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回到据点后，他的搭档丹妮丝笑道：“看来任务很顺利啊！那个新生的愣头青呢？”

格鲁曼：“你怎么看出来任务很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