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和赵松就站在蓝珠公司的前台僵持住了。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互相冷笑。

几分钟后，前台小姐高惠却独自返回。

陈凡微微挑眉，感觉有点奇怪，问道：

“你们的总裁对那份文件不感兴趣？”

他心中有些困惑：

“一份陈云收买公司叛徒、安插商业间谍的名单，难道还不能打动蓝珠公司的总裁？”

高惠摇了摇头，凑上前小声说道：“刚刚总裁秘书告诉我，总裁正在开会，我已经把纸袋交给秘书了，等会儿就会帮忙呈递，你放心。”

原来如此。

陈凡心里有底了，只要能把名单送到蓝珠公司的总裁手里就好。

到时候在他的安排下，一定能给陈云带来麻烦。

赵松却狞笑起来：

“哈哈，小子还想吓唬我。一个臭推销的，还以为拿个什么产品资料就能引起总裁的注意吗？我呸，做梦！

现在，赶紧给我滚！否则我就叫保安，帮你滚！”

肥胖的中年男人骂得脸红耳赤，亢奋极了。

他歇了口气，又扭头转向前台小姐：

“还有你，高惠！给脸不要脸，你要是求我，我说不定还能给你个机会，继续在这里工作。不然的话，你也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赵松傲慢地扬起下巴，说道：

“一个前台而已，装什么清高。我看得上你，那是你的荣幸。只要我给人事部门知会一声，开除你都不需要五分钟！”

“等一下！”

就在赵高嚣张得意的时候，公司电梯口却响起一个响亮的女声。

陈凡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西装套裙的中年女人神色匆忙地赶过来，甚至踏着高跟鞋一路小跑。

这个中年女人脸色很差，手里用力抓着纸袋，显然心情不平静。她看向陈凡，深吸一口气，郑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