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保安制服外套，从怀里取出一份牛皮纸袋包装的文件，丢在桌面上。

“砰”文件袋砸在桌上，发出闷响。

陈凡翘起二郎腿，姿态惬意地说道：

“喏，你们要的新产品方案。我刚刚拿到手的。”

张婷婷立即眼前一亮，激动不已：

“你怎么拿到的！天呐！太及时了！”

她一眼就认出了牛皮纸袋上印着的标志，正是西临城市中心医院的标志！

李文杰医生曾经交给妍丽公司的美容液产品配方都是使用这个包装。

张婷婷完全相信，这个牛皮纸袋里装着的就是最新的产品配方。

三个股东也震惊不已，纷纷瞪大了眼睛。

他们看了看桌上的牛皮纸袋，又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陈凡。

一个年纪轻轻的股东，他们竟然觉得看不透他。

陈凡微微一笑：“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蓄着胡子的中年男人脸颊抽动了一下，他盯着牛皮纸袋看了许久，随后一拍桌子说道：

“不对！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今天是提交新产品配方的日子，张总拿不出来，你一个股东为什么能拿得出来？

我合理怀疑，你就是随便拿个以前的配方来糊弄我们！

我要求专业的技术员来鉴定一下！”

另外两个股东也连忙附和，打电话找来公司的技术部门员工，准备验证配方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