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直瞧不起你,一直对你敬而远之,或者说一直在想办法恶心你,当某一天这个人突然对你好了,
那必然是一个阴谋,除此无其他解释,看看,我又给你上了一课。”
赵亘说着,将箱子拎起放到了自己车的后备箱。
余婉儿也看到了那辆车,她的眉头挑了挑,随即面上的厌恶之色更浓了,在她看来这肯定是魏司晨给他这个小白脸的。
这次她还真就没猜错。
进了大厅,一番正常的流程,办理离婚的工作人员,看到两人的脸色,连例行的劝和环节都省了,直接给两人的证件盖了章。
赵亘这才知道,现在连离婚证都是红本本了,真喜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他和余婉儿好像是在比径走似的,看谁走的更快。
余婉儿只是单纯的不想留在这里,而赵亘是因为心情大美,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到了车里,打开后备箱,户口本离婚证一股脑的塞进箱子里,
他就拿出手机,开始拨打起来。
“老方,晚上过来喝酒。”
“老高,请个一天假,下午飞回来,晚上喝喜酒。”
好心情嘛,要与人分享,拢共就这两个损友,他觉得这一次缺了谁都不好。
至于魏司晨,他有一种直觉,对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公寓。
他的直觉非常准,当他拎着箱子打开门时,一阵菜香扑鼻而来。
“听说你昨天很威风?”魏司晨看着他笑道。
赵亘摆摆手道:“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啊,恶心了余家人,把我的贞洁也搭进去了。”
“贞洁不是形容女人的吗?”
赵亘看着魏司晨,魏司晨愣了愣,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道:“脸上有东西?”
“贞絜陆沉,志裂金石,你听过没?这两个字本来就是形容男人的,小馋馋,你要多读点书啊。”
魏司晨扑哧一笑道:“人无欲求犯礼者,亦由贞絜使之然,就是形容女人的,你可别想忽悠我。”
赵亘一愕,这丫头厉害啊!
“你可以继续狡辩的。”魏司晨走过来,接过他的箱子道。
“真没意思,你说你一个总裁看那么多闲书干什么,没事多读读羊皮卷不就行了。”
“那是西方个别人用来洗脑的,读那玩意干什么?”
魏司晨将箱子拖到卧室,将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
“你有多久没买衣服了?”
她发现赵亘的衣服,几乎都是旧的。当从箱子里翻出离婚证时,她还打开看了一眼。
午餐很丰盛,赵亘一边吃一边说道:
“你说我是不是要买束花,然后站在星光的大楼底下,拿着大喇叭喊着,安红…,呸,是司晨,额想你。”
“安红是谁?”
“什么安红?”
“你刚刚明明说安红了,我听见了。”
“你听错了,我说是安…,我什么都没说。”
“可是你明明说了。”
“小馋馋,你还较真了是吧?”
“是你初恋不?说来听听,安红漂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