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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祠堂验证胎记,但并没有得到祁家人的承认。
而后秦衡便上奏,决定开棺行滴骨之法。
当日便已经得到了回复,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永定侯乃国朝功臣,唯一的血脉存世,既有疑惑,只当调查,允。”
得到回复,秦衡便开始吴侗他们准备,并说定,三日后起墓开棺。
而在当日,这件事也迅速的在百姓中传开。
引起百姓诸多讨论。
“既然胎记位置、形状一样,那肯定是有关系的嘛,为什么还要开棺?”
“据说是族谱上只是描述胎记形状,又没有图,说不定只是像,于是还是不能接受。”
“能在同一个位置,已经很少了,而且描述也像,这都不能确定?”
“你问我,我问谁啊?”
酒楼饭馆中,不少百姓闲话着。
这种争夺家产,还是豪门大户争家产的事,他们可不多见,这次还这么的详细,他们更加聊得欢。
“现在搞得要开棺滴骨,这滴骨是什么啊?”
“滴骨啊,就是……”
有人开始普及。
百姓的立场各不相同,一些人认为是祁崇他们就是不想让这个祁烨认祖归宗,就像霸占他的爵位。
也有一些百姓认为,是祁烨在假扮祁家人,那可是爵位啊,拿到手一辈子吃喝不愁,要是自己的话,也忍不住呢。
不管哪种立场,他们都对几天后的滴骨大感兴趣。
到底是谁在利欲熏心。
鸣玉坊,滕青街,祁府。
昨日去了祠堂回来之后,祁烨的日常还是如此,没有变化。
该锻炼锻炼,该吃饭吃饭。
有了仆役丫鬟之后,所在的立松院环境也好上不少,老廖和崔嬷嬷让人买了不少盆栽回来,栽种在之前野蛮生长的花坛里,不再像以前那般空荡荡的。
不过因为是秋季,除了像秋菊一类的花,其余大多都是花叶,再过一段日子,估计就开始泛黄掉叶。
现在也算是给院子增添一抹色彩。
正在给秦子怡她们写信的祁烨,听到丫鬟禀报,说是两位公子来拜访。
说到两位公子的时候,丫鬟还有一丝丝的迟疑。
祁烨搁下笔,出去看是谁的时候,结果发现是李瑾,而另外一位,则是他的姐姐,柔嘉。
两人联袂而来。
祁烨请着他们去偏厅,让人送上茶水点心,围坐一堂。
“今日怎么有兴致过来?”
“今天不是我,是我姐要来,我是被拉壮丁的。”李瑾脸色怏怏,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语气都有些有气无力。
祁烨喝着茶水看他,“怎么了,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被鬼压床了?”
李瑾双手放在桌子上,用头枕着,翻了下眼睛,露出嫌弃的脸色,扭过头去,就当是回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