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厅内就剩下白家人。
白伯棠这时候说道:“爹,如安如今也被抓了进去,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他虽然不止这么一个儿子,但是这个儿子最得他心。
白铭章看了一下着急的儿子,开口说道:“如今祁烨以私通白莲的名义关押如安,而那栋别院也的确是你用来招待白莲的,你说能有什么办法?也幸亏是没有在别院找到什么证据,否则,就不止如安一个人在牢里了!”
越说,火气就越大,本来被熊辛和祁烨两人搞得一肚子火没处发,现在又想起这逆子将勾结白莲的事瞒住了自己。
一下子就将火气撒在他身上。
“如安什么都不知道,就算被抓,也说不出什么来,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在里面,也好过出去外面惹乱子。再说了,你们有办法能从祁烨那将人捞出来?”白铭章看着众人。
白伯棠被父亲一通骂,也不好反驳,当初瞒下白莲的事,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如今父亲这么说,他也不好说什么。
白叔荣看着场面有些压抑,笑了笑说道:“父亲,大哥也是关心如安,他从小哪受过那种苦,以祁烨的为人,也不会对他多好,说不定还会百般折磨。当初将人抓回来的时候,不也将如安的脚打伤,若不是及时治疗,恐怕现在已经落下病根。这祁烨也是张扬跋扈,别院那边没找出什么证据来,听着别人说的几句就关押如安,无凭无据的。”
将话题引开,将矛头转向祁烨。
厅内白家人也是附和着,帮着说几句话。
白铭章见状,也是收起教训儿子的嘴脸。
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如安被抓,也算是显得我们白家弱势,一切等巡道御史来了再说。”
说罢不再言语,让人扶着自己回去休息。
白家其余人见状,也只好各自回去。
……
另外一边,玄清卫卫所。
最近抓拿的人不少,卫所显得极为忙碌。
鲍先海一脸愤怒的带着人来到卫所。
在门口便被拦下,“卫所重地,闲人勿进。”
鲍先海站住,没有傻乎乎的冲进去,落人口实,而是说道:“扬州鲍家鲍先海,求见祁伯爷,劳烦通告。”
卫兵是扬州人,知道鲍家名号,别看卫所最近在抓几大盐商的人,但这些在扬州多年的卫兵,还是不敢小看这些大盐商的,马上就进去通报。
不久之后,再次出来说道:“鲍家主,里边请,大人在等着。”
说罢,引他进去到一处偏厅。
厅中,祁烨正坐在那喝茶,茶几上还放着不少口供,正一手拿茶盏,一手看着一份口供。
看到人进来之后,放下茶盏笑道:“鲍家主,稀客啊,来来来,请坐,来人,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