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我说过我们沙场的大厨手艺不错吧！这鱼跟牛脚是他最拿手的。”胡高兴洋洋得意地说道。

“真不错。”王涛尝完不住地点头。“这牛脚肉软烂入味，越嚼越香。”

“王总，你那吃的是牛蛋，不是牛脚。”王国营好心地提醒道。

“是牛蛋嘛？怪不得这么Q弹。”

“这牛蛋应该只放一个在里面炖，另一个弄些椒盐烤起来吃，那滋滋冒油的焦香味，更能勾起人食欲，只是今天没椒盐了，就全部煮了。”

“还是你会吃。”王涛夸赞道。

“王总身体太虚了，炖好的牛鞭加牛蛋汤刚好。”胡高兴又开始拿王涛的身体虚开玩笑。

王国营当然不敢开王涛的玩笑，而是一本正经地说道，“真正上好的牛蛋，是要等公牛碰到发情的母牛，状态都上来了，不等它配种，把公牛杀了，取它的蛋，那个时候的公牛蛋最补身体。”

王国营这话说到王涛的痒处，“还有这个讲究？有机会的话，王哥你给我留一对啊！”

“没问题，那王总，你是不是该把杯中的酒干掉啊？”要说，还是王国营会来事，也会劝酒。

“干，大家一起干。”

“胡来，你尽管喝，喝完我带你去马杀鸡。”胡高兴一边给王涛倒酒，一边怂恿着胡来。

马杀鸡这个名词是从香港影碟里传过来的，电影里的大哥级人物，动不动就要去马杀鸡。现在东江县城里也刮起了‘马杀鸡’的风，都是学的港台片里的。

“草，你他妈不说，老子还想不起来。”王涛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胡总，你知道吗？上次我跟林丰源喝了点酒，也是他请我去县里的洗浴中心马杀鸡，我们先在大池里泡，老林这小子估计是喝得太多，又加上让热气一蒸，上岸让人搓澡的时候，他跟人家搓澡师傅说，给我打个手枪，关键人家搓澡师傅还是个大叔。”

王涛笑着还学着那搓澡大叔的口吻说话，“老子不知道给多少人搓过澡，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叫我打手枪的，你是第一个。”

王涛端起酒杯问胡高兴，“胡总，要不要再让那大叔给你打个手枪？”

“滚。”

王涛刚开始还知道自己不能喝多了酒，等到喝到兴奋点上，自己开始要酒喝，并没有人劝他，这下四个人中，喝得多的是王国营和胡来，王国营没啥事，胡来给喝趴下了，胡高兴虽然相对清醒，但是估计也不是很好受。

胡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寝室里，也不知道谁送他回来的，口渴的他爬起来找水喝，发现自己床边桌子上有一大碗水，胡来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端来的？喝完水的他把碗放回桌上，碗底下压着村委会用的稿纸，上面写着字。

“胡来，本来想来跟你告别的，你醉得一塌糊涂，那我就先走了。”屋子里一股酒味，胡来脑瓜疼得厉害，挣扎着起来把宿舍的窗户打开透透气。“我在你的小灵通里存了我的号码，你要是想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对方写完这些字后，也没有个落款。胡来又拿起桌上的小灵通翻出了通讯录，里面存了个叫‘秀’的新号码。这印证了他的猜想，应该是胡清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