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军看得出来,这光头青年是在做给大家看的,好给他打上财多、人傻的标签,其实他精明着呢!只要有把大的,他绝对会跟闻到血的鲨鱼一般。
看牌的肯定不会怕闷牌的,光头青年跟了几把,看了牌,直接扔了,只剩下少妇跟戴眼镜的中年人。
少妇本来想通过闷牌的光头青年,把这中年人给夹掉,没想到他还真就牛皮糖似地,粘住就不放。她自己J大的牌,现在光头把牌扔了,她也没勇气开,把牌扔了。“什么对?给我看看,跟得这么死。”少妇趁眼镜去捞钱的时候,一把翻开他的牌。
“不得行哦!没开牌,你怎么能看我的牌?”眼镜钱也不顾了,直接去抢少妇手中的牌。只是迟了那么一点点,所有的牌大家都看到了,特别是少妇身后的那帮人,都笑骂出来了,“我靠,偷鸡。”扎金花,有的地方也叫诈金花,精髓就在这个‘诈’字上。
“八大的牌,他就敢这样偷,牛逼。”
“鸡王啊!”
“你别看这眼镜老老实实地一副样子,偷起鸡来,那真不是盖的。”
江军也是一阵无语,他虽然能看出所有人动作、切牌习惯,但是眼镜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偷鸡本领,他是学不来的。也是这里大家技术都不高,硬拼的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要是到一些大的赌场去,那就不只是技术的问题,还得多学学演技。
也是这眼镜演得真像,光靠演技就把另外两人给吓趴下了,少妇一千个不愿意,“妈的,再偷偷看,老娘不打拐你的腿才怪呢!”
“打拐腿?”
“打拐哪条腿?”总有好事的在后面跟着起哄。
也是这少妇有点姿色,身材火辣不说,脾气还火爆到极点,一生气,激动起来,胸前就是一片春波荡漾,白花花的一片,看得那些后生仔、中年人、亦或是老年人都深深地咽了口口水,“打断你妈的第三条腿,怎么样?”人群中再没声音了,都探头探脑地准备看白花花的木瓜呢!
“看你娘个腿,看。”少妇没有因为生气而显得半分狰狞,反而脸色殷红起来,更是让人不可方物。
眼镜像是完全没看到一样,“哎哟,你跟就跟,不跟就弃牌。”
“当然要跟,怕你啊?”江军闷的是十块,少妇直接闷了一百,“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回家玩过家家去吧?”显然,少妇这话是冲着江军说的,江军不由得好笑,这娘们真是逮谁,咬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