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陷阱,故眼镜、少妇二人只是随意看了一下牌后,就直接弃了牌,连象征性的姿态都没摆。
光头游猎的对象是江军,虽然他亏了不少钱,但是这把他要是赢了的话,至少在这个场子,他能够说,他可以镇住场子。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冒险一次偷三张牌的原因?光头注视着江军,直接上手两百。
江军也不看牌,抬手也是两百。
光头知道这次钓的鱼是稳的,现在就要看怎么把他拉上岸,而不让他逃走。“你桌上有多少钱?推来推去的比较麻烦,都比了怎么样?”
“不啦!还是这样推来推去舒服。”江军显然不上钩,“好不容易赚这么点钱,你总要让我试试手感吧?”
“那就听你的,我闷五百。”光头也不再掩饰,最后一把能够赚回多少是多少。
江军也跟了五百。
老爷子总感觉这场气氛有点玄妙,因为眼镜、少妇两人的态度,因为光头的杀气。这就像一幅拆炸弹的游戏,你要么把炸弹拆了,然后光明正大地走。还是扔下炸弹,直接就逃了。江军看样子不像是那个扔炸弹的人,光头挺像那个埋炸弹的人。
光头今天从赌场里领了二万,前面满打满算输了五千,现在还有一万五千左右,这样直接闷到底的话,最后还能小赚个不少。光头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等下玩完牌之后,一定得出去喝一杯,再找个妞,放松、放松。
这两人还真是过了今天,没有明天似地,一直在闷,先前各找各妈的,一听说两人在斗牛,又回来了一大半,顺带着别的正玩着牌的也挤过来看了,现在桌子周围围着的人,比之前要多上不少。江军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光头手心都攥出汗来了,他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出千。
少妇没了先前的脾气,安静地注视着牌桌上的一切,她这种爱玩牌、又没有半分千术的赌客,最怕的就是碰到这种神仙打架殃及凡人的事,幸好她能够及早抽身。光头她认识,打她来这赌场的时候,这光头就在这了,反正一般人不愿意跟他赌,因为他没输过。倒是这秀气的小青年挺面生的。听说他这钱是之前从别的赌桌上赢来的,看起来也是不凡。
这难得的机会,眼镜当然不会错过,他如果想做职业赌客的话,没有一点技术的话确实不行,就像这场牌战,他只能感觉出风险,连喝汤的能力都没有。牌技的话,观赌是一个提升的过程,只有通过不断地练习、不断地实践才能够不断地进步,闭门造车是毫无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