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看向了清瑶，她看到陈昴的目光之后，立即开口道：“小女子并非有意欺瞒少主，只因暗卫特别嘱咐，在鄄城行事需特别小心，不能随意泄露自身修为。”

陈昴将目光转向清珞并问道：“你们是谁的属下！”

清珞立即回答道：“回禀少主，我与清瑶都是是青龙卫暗殿下属，青龙卫在圣傀门入侵之后，北方情报系统被完全摧毁。暗殿受命在北方重新建立情报网络，三年前建立了北方属，试图恢复幽、并、冀、青四州的情报收集工作，但不知为何中止了该项计划，整个北方属开始渗透到黄河防线中收集情报。”

陈昴听到清珞的话后示意雪儿释放了剑意锁定，但继续保持警戒，两女瞬间感觉那种面对死亡的压力得到了缓解，气息也变得稳定了起来。

他等两女喘了几口气之后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还有你们在黄河防线要收集什么情报？”

清瑶苦笑一下回答道：“少主，您是少堡主最爱的弟弟，青龙卫哪有不认识您的？至于王贵，我们知道陈其少主的身边有一个侍卫叫做王贵，帮助陈其少主做了许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关于收集的情报方面，我们得到的命令是将所有情报全部上报，我们要做的只是将情报传递出去，不需要我们来鉴别情报的价值。”

陈昴肯定的点头之后继续问道：“那刘管事也是你们的人吗？如果不是你们的人，你们知道他的底细吗？”

清瑶回复道：“那刘管事背景比较复杂，他原本是燕国幽州地区的商人，在异魔族动乱期间正好在大晋出售一批毛皮之类的货物，因为燕国被灭，他在燕国的家业被彻底毁灭，因此他拿到货款后就和同行的商队滞留在了大晋。

后来，白虎堂广纳人才，他就被召入了外务处理一些货物的往来。因为少主您对于白虎堂用人的不拘一格、唯才是举，这刘管事因为思路清晰而不断受到当地白虎堂的提拔和举荐，终于在少主从天骄盛会返回下邳主事后的第二年，得到了叶掌柜的赏识，被派遣到这鄄城负责管理本地仓库。”

陈昴在仔细分析之后，觉得清瑶说的虽然情报伪造的可能比较高，价值不大，但其态度也还算真诚，他也没有打算继续为难两人，毕竟是那陈角儿的人，还都认得自己，处理起来确实比较麻烦。

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直到走了十几个来回之后，突然问道：“你们知道今天跟你们同行的那些伙计和另外两个侍女的情况吗？”

因为陈昴可以轻松看穿二女隐藏的修为，但她们完全看不透陈昴，更何况陈昴作为白虎堂少主的身份，清珞此时已然不敢有任何抵抗之心，她连忙回应道：“这些人我们自然都做过调查，他们明面上的来历似乎都是伪造的，我们没能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但是他们有一些人似乎曾经与玄武军有过接触，我们查到有玄武军的人帮助这些人办理了新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