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将疑惑地目光投向小朱雀，想在小朱雀这求得答案。

“小朱雀，我沉睡了多久？”

小朱雀迷糊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江寒只能逐一求证。

“三年？”

“五年？”

“八年？”

小朱雀感觉差不多，点了点头。

江寒又问道：“彼岸空间怎么变成这样了？是我毁掉的？”

彼岸空间内没有其余的生灵，小朱雀的能力不足以毁掉里面，那只有他自己了。

小朱雀又点了点头，江寒继续提问道：“那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我自己变异的？我沉睡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

江寒问得太多了，问得太复杂了，小朱雀回答不上来，只能迷糊地摇了摇头，在空中飞舞。

江寒只能耐心的一点一点询问，一个个的排除。

他足足询问了大半天时间，问了几千个问题，问到后面他自己都暗暗心惊，眼中都是不敢置信之色。

“你的意思……我吸收了大量的邪魔之气，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将彼岸空间轰碎了，然后吸引了大量的邪魔之气进来。我将邪魔之气全部吸收，然后我又轰碎彼岸空间，吸引邪魔之气？”

小朱雀不断点头，江寒懵逼了。

小朱雀不会说谎，那么它所说的就是事实。

“我吸收了很多很多的邪魔之气？”

江寒眉头紧皱，他感觉自己身上并没有邪魔之气啊。

他闭上眼睛仔细去感应，的确在身上没有发现一丝邪魔之气，他的意识还不受邪魔之气的影响啊。

他现在除了外形有些诡异外，他感觉自己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他没有暴躁，没有嗜血，没有狂躁，没有渴望杀戮，他无比的冷静。

“不对——”

他再次在全身扫过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问题。

他发现自己灵魂内那一道道紫色的丝线里面，似乎蕴含着一个个小空间般，那些小空间内蕴含着大量的邪魔之气。

“嗡~”

他尝试催动了一下那些邪魔之气，他身上的紫色刺青顿时亮了起来。

接着他身上一道道极其恐怖的气息弥漫而出，小朱雀立即被气息镇压了，身体瑟瑟发抖。

在江寒调动邪魔之气后，他眼神内立即泛起了紫光，他内心变得极其狂躁、嗜血。他脑海内充满了无尽的杀意，恨不得将眼前的一切给撕碎。

“呼呼~”

片刻之后，他压制了内心的欲望，将邪魔之气收了进去。

他身上的恐怖气息逐渐消失，眼中的紫光消失了，他灵魂内的各种负面情绪消失不见了。

“我终究是被魔化了？”

江寒眨了眨眼睛，沉思片刻喃喃道：“不过我因为吸收了过多的邪魔之气，所以我进化成更高等级的魔物了？我能控制自己身体内的邪魔之气？能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