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来到米花大酒店。
面无表情得将贝尔摩德的伤势处理好。
并动用内劲帮其疗伤。
贝尔摩德心中暗骂了一句。
狗男人,老娘都这样了,也不知道多安慰安慰。
白瞎了自己这么好的演技。
她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倒不是不想装了。
而是秦枫都把伤治好了,连疤都没有。
这还怎么演下去。
“我这是在哪?”
贝尔摩德眼中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
接着警惕的从床上翻起,见到秦枫后,似乎才松了口气。
笑道:“好巧啊。”
秦枫默默的点了根贝尔摩德的女士香烟。
一口将其抽尽。
砰的一声,加特林重重的砸在地上。
他眼中充满了杀气,冷声道:“是谁伤的你?”
贝尔摩德:..........
说实话,她之前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比如,秦枫质问自己,明明有那件防弹衣为什么还会受伤。
又比如,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直接抱住自己,温柔的安慰。
再比如,询问自己刚才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今这种情况,虽然也有想过。
但说实话,秦枫在她面前要不嘻嘻哈哈,要不就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哪怕为自己炸六角大楼,她也是之后才知道。
所以下意识忽略了他的疯狂。
觉得最后一种概率最小。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她刚才就是临时起意,压根没想那么多。
“咳咳,没有人伤我。”贝尔摩德颇为心虚的说道。
秦枫斜眼看了她一眼。
没有丝毫表情,冷声道:“说。”
“真的没有........”
“你觉得我不是那人,亦或那个组织的对手?”
秦枫屈指一弹,将烟蒂弹入烟灰缸,语气漠然。
贝尔摩德心中一突。
只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用比较玄学的话来讲,就是这间屋子里充满了杀气。
事实也的确如此。
一个屠夫杀了一辈子猪,一个眼神就能让猪吓的动弹不得。
更何况秦枫穿越之后。
直接亦或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早已过万。
身上自然而然会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惊胆颤的气息。
只不过平时被收敛起来了而已。
贝尔摩德只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突然感觉,自己刚才的玩笑似乎开的大了点。
但与此同时,她心中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悸动。
贝尔摩德耷拉下脑袋,仿佛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弱弱道:“真的是开玩笑。”
“有你给我的防弹衣在,谁又能伤到我?”
呵,女人,跟我斗?
秦枫心中嗤笑一声。
一把抓起加特林,向着门外走去。
边走还边说道:“你觉得我是瞎子吗,连伤口都会看错?”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自己去找你们组织问清楚。”
贝尔摩德:..........
“阿嚏!”
酒厂的据点内。
琴酒突然感觉身子有点冷,不由打了个喷嚏。
顿时一串鼻涕泡飞出,挂到了他的嘴边。
下意识舔了一口,有点咸。
等等,我刚才做了什么?
没人看到吧?
想着,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将鼻涕擦掉。
但下一刻,一张纸巾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大哥,你感冒了?”伏特加瞪着大大的眼珠子。
一脸关切的问道。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