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德同志,我觉得你太操之过急了,我们现在可是没有能力直接从乔尔纳亚打到莫斯科呢!谈何建国?”
“这个是你答应过的,而且现在的局势在我看来只要扼守住乌赫塔,不让东瀛人进来,就行了。我们现在必须要做的就是树立起一面旗帜,召集剩下的人同我们抵抗侵略者恢复原联盟的领土。”
距离第一次科米共同协商会议开始前。
位于乔尔纳亚北边的原市政府大楼,二楼会议室旁边的小会客室内,钟可与库尔德因为某些原因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分歧。
在钟可看来库尔德现在提出的“树旗帜”,是一个十分不理智的行为。
这跟夜郎自大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人家彼得罗夫斯基那里才是东道主,如果先提出来有可能会让他们以为我们是来鸠占鹊巢的。
即便人家彼得罗夫斯基他们是原联盟工农部。
然后领导着整个安全区,但他们手底下的人呢?
他们可是从东欧的那些地方逃出来的,几十年前联盟解体道德混乱的事那些人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把这种事搞好,互相伤害内部爆破是迟早的事。
“不行。”
钟可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水,捋着自己的头发摇头拒绝道:“要做这些事得先解决完现在的粮食问题,以及武器、工业生产的方面必须要一一落实才行。
一个畸形的制度是养不起一个国家的人民的,饭得一口一口吃,一切都得慢慢的来。”
库尔德听后,喝了一口杯里的水,一个气不过,将手中的杯子摔在桌子上。他站起身指着钟可一行人提高了嗓音:“原联盟一直以来主张的是强人政治,懦弱和犹豫难道是你们华夏人的传统吗?
钟可同志你们要看清楚情况,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组建一个领导政府,并不是将虚无缥缈的东西拿出来提。现在这种情况人民只会听从强者的话,而弱者根本指挥不动他们,也不配指挥他们,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嗯。”
钟可失神的看了看肮脏的绷带下面的双手,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肯定。
一时间,嘈杂的休息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库尔德也重新坐回到座位上,重新审视自己所说的话。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我…刚才仔细地想了很多,突然才发现自己好像…不配参加这次的会议,还是库尔德和毛润龙两人来吧。”
过了几分钟,逐渐想明白的钟可缓缓站起身,而她脱口而出的话更让众人一惊。
坐在一旁的毛润龙不解地看着她说:“师长,你是说你不想参加这个会议?还是说…?”
“不是,都不是。我只是觉得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比较好。你看看我,再看看你们自己,知道了吗?库尔德同志,我保留我的意见,接下来的会议就交给你安排了。”
说罢,钟可打算收拾收拾准备推门离开。
刚握上冰冷的门把手,库尔德就上前叫住了她:“为什么这么做?钟可同志,你这行为跟上战场当逃兵一样,都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你可是我们的最高指挥员。”
"毛润龙,把我留在位置上的那封文件给库尔德,那里面有我在这个月以来在行军途中写下的关于科米未来的规划安排。一共两份,一份是最糟糕的情况,一份是正常情况。”钟可低下头,背对着他们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