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涅耶夫斯基看到现在会上的状况,心里面非常满意,但火候是远远不够。
现在的他必须要让这群未察觉到与自己早已不是一路人的亲信登上他这条贼船,踏上这条不归路才行。
于是他将目标放到了华夏人民军身上。
说句老实话,法涅耶夫斯基打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支来自遥远契丹的军队会好心帮助他们渡过难关,在他看来这支军队的到来就是和东瀛佬一起为了压榨他们的生存空间,与东瀛佬互为一貂之合了属实是。
既然华夏人也是来分原联盟这杯羹的,那么站队比华夏人还要有优势的东瀛人又怎么样?反正现在有了东瀛佬作为后盾,就他们那几个华夏佬加上彼得罗夫斯基的虾兵蟹将,又能翻起什么样的风浪?
而东瀛人也是想将祸水东引,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双方瞬间一拍即合,当即决定采用了分裂原联盟和华夏人民军关系的方案。
因为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这点经历过联盟解体的法涅耶夫斯基心里最清楚。
按照东瀛智囊给出的方法,他摆摆手示意亲信们安静下来,并请出了两个令众人意想不到的人出来。
当那两人从门口走出来时,几位认识其中一个人的军官下意识地想起身敬礼。
为首的一人正是科米安全区的二号人物——雅罗斯拉夫克。
“雅罗斯拉夫克同志!”
“嗯。”
身穿熊皮大衣头戴羔羊皮军帽,全副武装的雅罗斯拉夫克用自己炯炯目光环顾了会议室四周,向众人微笑示意。
而在他的身后则是穿着一袭华夏人民军冬季军官制服却没有佩的黄皮肤军官。
“想必法涅耶夫斯基同志已经说得很明了了,我就不再作过多的解释。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要告诉大家,那就是格拉希洛托夫的叛变不仅仅是他和他的军队。”
“雅罗斯拉夫克同志,你是说格拉希洛托夫后面是有人支持的?!!!”
“接下来让从华夏军中逃出来的杨少校告诉大家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我敢肯定我们的敌人不仅仅是东瀛人,最糟糕的是还有华夏人。”
“华夏人?他们对待我们非常友善啊,为什么…”
“很遗憾的告诉你,这位被叛军洗脑的同志。你先前所看到的,见到的事情全是华夏叛军撒下的糖衣炮弹。”一直不吭声的杨姓少校打断了一名科米军官的发言,用流利的俄语一针见血地撕开了现在作为“华夏叛军”的710师的真实面目。
“这不可能吧?”
“现在的华夏实际上已经处于南北对峙的局面,北方处于和东瀛联盟的状态,而南方则是原华夏政府所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