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问了李风,他神情恍惚,可还是把那一套说辞说了一遍。
那时候没有监控,几个老头相互串通,又因为关老头第二天就病倒,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警察怀疑李风,可关毅勇不告了,举办完丧礼,带着女人离开了这座城市。
或许他也猜到跟自己的父亲有关。
至于孩子的尸体,最后还是被孙老头带走了。
他把那小小的身躯丢到了水泥里,捞出来晾干后,送到了邢铭家的餐馆里。
邢家有个面馆,现在传到了他儿子那,生意还不错,正打算扩张。
当初说好的,每个人手上都轮着一道,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为了怕引入注意,拆完两天后,他就把孩子放在了墙壁,自己开始修葺。
老一辈的人,什么都会一点。
三天后,邢铭上门才发现装修的人被老爷子打开了,疼单独翻新了大半面墙。
“爸,你干什么呢!”
“我…我这不是怕你们浪费钱吗?”
“…爸,这浪费不了几个钱,你要是有个闪失,得付出更多的医药费。”
儿子以为在自己的好说歹说下,终于说服了父亲。
殊不知是对方觉得,墙壁那种程度已经不会被人发现才答应的。
说来也是奇怪,装修完没多久,邢家餐馆的生意居然每况愈下,最后只能转手了店铺。
至于邢铭,因为家里店铺有个死婴,他每一天都在担心害怕中渡过,没几个月,也走了。
而另外两个,也没好到哪里去,最长的那个熬了半年,也走了。
这个世界上,知道孩子事情的人都消失了。
“……这真的造孽啊!”
洛暖浑身僵硬,看着黑漆漆的四周发愣。
“麻将的魅力有那么大吗?”
“喂,你在不在啊?在就跟我说说话啊!”
“那个手印是不是你的爪子……”
四周静悄悄的,别提婴孩,连沈逾白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