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云那边很快有了结果。

地窖里的福尔马林泡着眼珠跟内脏，来自于五人。

其中四人的档案显示为死亡，其中一人跟父母吵架后，说是出去旅游，想不到已经遇害。

这份报告出现在祁安生的面前时候 他才开口说话，只是他说起过往的时候，全程表情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就如问你吃饭了吗？吃了，一样平淡。

“我只是趁着尸体火化之前，取一部分而已。”

“太久没做手术了，怕手生。”

“……”

“胡说，明明最后一位是被你残忍杀害的。”

“那不怨我，她自己上前来问我要联系方式的。”

明明面无表情，可赵知也还是觉得他语气里一丝丝的轻蔑。

原来，祁安生入职殡仪馆半年里，都没有再碰手术刀，可他手痒了，又担心时间久了会手生，就拿尸体来练手。

殡仪馆最不缺的就是尸体，再者尸体一火化，谁能知道尸体是什么样的。

“那些器官，还有眼珠子是怎么回事？”

“凭证啊，我得证明我自己练习了。”

“你怎么选中的目标？”

“简单啊，总是有一些无人认领的尸体，那些尸体少了什么，谁会去管。”

“那李晓晴呢？”

“她那天心情不好，喝了酒，我刚取了凭证，心情愉悦就去酒吧喝酒犒劳一下自己，她撞了我一下，不就是对我有意思吗？”

“……”

傅余跟赵知也的表情有的皲裂，撞一下就有意思了?

发现两人的眼神，祁安生平静的表情变了，不屑的看着两人。

“酒吧那么多人，她不去撞别人，就撞我，不是对我有意思，那是什么？”

“……”

“还说什么把我衣服弄脏了，要加我微信好给我转钱赔偿，我呸，不就是想要我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