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莲不知何时又来到戴本身边,戴本面向她打着招呼:“嗨,你是一束光吗?”
徐瑞莲没有理会,看着桌面上的牌局若有所思。
戴本坐了下来,示意庄家继续赌局。
看客们齐声呐喊助威:“叫牌,叫牌。”
庄家面前的牌,是一张二和一张九,加起来十一点,因此叫牌是必然的。
而且输赢已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了,她感觉到压力陡增。
她定了定神,给自己叫了张牌,是张梅花七。
这就有些尴尬了,因为三张牌加起来只有十八点,而对方一副十七点,两副十八点。
同点数庄家赢,那她只能赢对方三副牌。
但是却要赔付十三副牌,算下来她要输掉一万块。
可如果要继续叫牌的话,她必须要拿到三以下的牌,才能不爆庄。
而她看着台面,戴本已经要掉了四十二张牌。
加上她自己的三张,就是四十五张牌,牌盒里还有九张牌。
但是桌面上,已经出现了四张二,三张A和三张三。
牌盒里只剩了一张三和一张A可叫,其余七张牌都会让她爆庄。
所以如果叫牌,爆庄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七十以上。
可如果不叫牌,那就要赔付一万。
而上万块的赌注,已经超出她掌控的范围。
她把目光投向徐瑞莲,这是要请她定夺,叫牌还是不叫。
徐瑞莲点了点头,意思是要庄家继续叫牌。
她对牌局的情况,也是一清二楚。输的可能性很大,只不过万把块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所以毫不犹豫地,示意庄家继续要牌。
庄家见徐瑞莲首肯,伸手从牌盒抽出一张牌来,却迟迟不肯翻开牌面。
她的心跳得很快,额头有汗溢出。
围观的人群又开始起哄:开牌,开牌。爆庄,爆庄!
徐瑞莲又冲庄家点了点头,给于鼓励和肯定。
庄家这才掀开牌面,不过不是A也不是三。而是花色牌大王,爆庄了,庄家输。
十六副牌,每副赌注一千块,那就是一万六,庄家已经不够钱赔付。
徐瑞莲吩咐其他人,取来十万块递给庄家。
庄家如数赔给戴本后,就坐着不动,很明显她是不想再赌下去了。
观众们的鼓噪声更大了:“快洗牌,继续啊。”
“怎么,赢得起输不起吗?”
“这么多人来捧场,多给面子。”
“怕输还开什么赌场。”
徐瑞莲继续朝着庄家点头示意,她这才开始继续洗牌。
而戴本也是继续押注一千,还没等庄家发牌,人群已经大声地叫了起来:
“分牌,分牌,分牌。”
戴本冲着刚发好牌的庄家说道:“应观众要求,请帮我继续分牌。”
然后一分二,二分四,最后变得和上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