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他们从别墅出来后,直接去了平天下安保公司。
他们商议后,一致认为,老刀不会善罢甘休,去哪里都不安全。
只有在平天下里,有好几十人保护,老刀才不敢轻举妄动。
小兰一直紧闭双目,也不知是昏昏沉沉,还是不想面对大家。
就连医生来给他处理伤口,她也像个木偶般,任人摆布。
竹子招来了菊子梅子,三人轮流守护小兰。一是小心伺候,二是怕她想不开。
菊子梅子看到小兰的创伤,听竹子讲了她受的折磨,简直想要杀人。
小兰很是坚强,不然类似的苦痛,已非只一次,早就死过多次了。
只有四姐妹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同大家谈谈讲讲,只是绝口不提被辱之事。
唯有张明生吴勇兵,或者夏雨来探望她的时候,她会躺在床上,像个植物人。
她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想谈那些揭开疮疤的事。
张明生给方叔与范大烟,分别去了个电话,他也没说因为什么,只说最近不回好运来。
范大烟第二天就找到了平天下,一见到竹子,就开始上前谄媚:“咦,竹子?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在这也能看到你。”
竹子心情阴沉,看着范大烟靠近,只说了个滚字,扭身就走。
范大烟一脸的郁闷,进了吴勇兵的办公室,立马换了一副笑脸。
直接走到吴勇兵面前,亲切的握着他的手,连声说道:“吴总好,吴总好。”
吴勇兵故意调侃他:“我们很熟吗?”
“不熟不熟,但是慢慢会越来越熟。”
他又看着夏雨问:“这位大哥是?”
吴勇兵说:“我兄弟,夏雨。”
范大烟自来熟,也上前握着夏雨的手:“原来是雨哥,幸会幸会。”
夏雨只好礼节性站起来,也说了几声幸会幸会。可他心里,十分的懵逼。
张明生这才有空问范大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范大烟跟张明生说话,那就随意多了:
“你脸皮太薄,会去找戴春枝吗?不会。你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只有平天下。用屁股也能想得到。”
张明生没心情跟他闲扯,直接问他:“你来找我干嘛?”
范大烟很是无赖的说:“没事没事,就是想你了。”
他反问张明生:“对了。刚才见到竹子了,她不是对你恨之入骨吗?怎么会跟你混在一起?而且见到我,很是不耐烦的样子。请问,这是为的什么?”
关于小兰的事,说给范大烟听,也没有多大用。张明生没理会他,却忽然对吴勇兵说:
“刚才竹子找我聊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听着,下面的话,是她说的,我只负责转告。”
“我喜欢上你了,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虽然在红尘中流浪,但我一直守身如玉。”
吴勇兵毕业就去了部队,复员后干保安,那是一次恋爱没谈过。对于感情的事,那是十分木讷。他低着头,沉默不语。
范大烟却说:“你不是赌术大师吗?怎么也干起了保媒拉纤的活?上次去君悦私人会所,帮我泡妞,那个女子好像也叫竹子吧?”
张明生一脸的不屑:“就你?也不怕烫嘴?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吧。”
他又问吴勇兵:“愿意就两个字,不愿意也只三个字。”
吴勇兵还是不说话,他换了个问法:“小伙子,那你喜欢他吗?”
吴勇兵这次到干脆:“喜欢。”
“你喜欢她什么?”
“泼辣,直来直去,有什么就说。”
“这也是优点?男人不都喜欢温柔的吗?”
“温柔的女人,都是各种弯弯绕。让你去懂她,让你去猜她。这样的女人,我宁愿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