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生当初来挑四海赌城,上上下下跑了好几趟。虽不敢说轻车熟路,也算比较熟悉。
他往常是讨厌那种赌博机器,譬如奔驰宝马机,老虎机,捕鱼机等等。不过这一次,路过四楼时,却走了进去。
这里全是各种机器,玩的人很多。张明生在庐江工作时,也玩过一两次老虎机。是那种投币的机器,上面刻着苹果橘子之类的图案。
所以他直接来到老虎机跟前,虽然上面的图案不一样,不过玩法相同。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不再是投币,而是上分。
一分一块钱,最多能押一百分,属于玩的比较大的那种。
张明生与菊子,寻了一个人少的机器,只有两个人在玩,好像还是朋友。
菊子虽然在新月城工作过,赌术也尚可,但是无法同张明生比较。因此她今晚只能听张明生吩咐,才有了张明生说的,今晚你是我的女人。
那两个人押的很小,一般就十几分的押。不过输赢也很快,基本三十秒转一次。不到一根烟的时间,上面的一千多分,只剩下了两百六二分。
机器上摆着一张卡,应该是上分下分用的。不想玩了,可以拿着卡,去吧台退分,兑换成钞票。这张卡显然是两个青年的,也不知道他们是输是赢。
他们又看了一会,菊子见张明生看的专注,甚至有些失神,不禁问道:“你怎么了?你要不要玩?想玩的话,就去买卡充分。”
张明生摸了摸口袋,来了句:“想玩,可是走的急,忘了带钱。”他又问菊子:“你有钱吗?先借我点?”
菊子没好气的说:“我们来四海赌城是干嘛的,你不知道吗?这也能忘?没钱,自己想办法。”
张明生确实忘了这个茬,平时他身上也不带钱。从单伯那里打车后,身上只剩下一张百元大钞,几十的散碎钞票。
他看菊子黑丝,连衣裙,又没背包,估计确实没钱。便摸出钞票数了下,一共是一百四十三块。
他问两个青年:“帅哥,打听一下,这卡是怎么充的?”
两个青年打扮痞帅痞帅的,听到张明生说没钱,还想玩老虎机,都摇头笑出了声。
这时听到张明生问话,其中一个说道:“卡押金两百,充值最低五百分。”
五百分也就是五百块,他们知道张明生充不起,还故意说给他听,原有嘲笑之意。
张明生也不介意,又问:“你们怎么样?赢了还是输了?”
青年很是懊恼,回答道:“今天手气不顺,换了好几台机器,一直都是输,目前输了大概六七千。”
张明生指着卡问:“那你这卡里,还有多少钱?”
青年说:“还有三千分。”
张明生把零钱踹进口袋,左手拿着一百块,冲青年说:“我借你的分,押一把行不?”
青年倒也爽快,一口应承:“可以,这把你来,我们不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