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千里道:“盖之信与聂苍山,虽然赌术高超。可有我们在后面扶持指点,张明生或许也能对付。”
“那你怕什么?”
“张德宝,真正的麻烦。”
“他?此人心术不正,欲望太多,赌术能有多大造诣?”
“他跟聂苍山学了这么久,赌术一定大有长进。可能还比不上张明生,可是你别忘了,坐上赌桌,决定胜负的,可不光是赌术。”
单伯来深有同感,不过他也不能信,张明生会输给张德宝,说:“两个人赌术差太多,张明生输给盖之信聂苍山有可能,输给张德宝,那绝无可能。”
驰千里忽然问:“你知道张明生,什么时候赌术最好?”
单伯来想了想说:“应该是与盖之信赌的那一局,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领域和抓住重点,非常人所能。”
驰千里摇摇头说:“他赌术最好的时候,就是他刚踏上赌坛,与新月城柳传熊赌的三局。”
“哦?何以见得?”
“那个时候,他虽然在生活中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可是一坐上赌桌,便心无旁骛,只专注于赌局,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现在呢?他有了牵挂,心中有羁绊,便不能完全发挥赌术。”
单伯来深以为然,点头道:“你说的不错。”
驰千里又说:“张明生本身就怕他哥,在他哥的气势下,赌术要大打折扣。最关键一点,张明生比他哥,少了一样东西。”
“什么?”
“心狠,手辣,六亲不认。”
“所以张明生对上他哥,必然会输?”
“那是一定的。”
“这可如何是好?”
驰千里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回答说:“你刚才不是教训张明生,凡事都有解决之道嘛。”
单伯来手指驰千里,笑着说:“看来你已经有了办法,别故弄玄虚了,说吧。”
“把张德宝当磨刀石,磨磨张明生的性格。”
“怎么个磨法?”
“主动出击,去四海赌城。”
“提前会会他哥,我看能行。”
“我估计老刀这两天,就会下战书,地点有可能就在四海赌城。所以要尽快行动,最好今晚就让他去。”
“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