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笑了：“我以为是个傻子，原来挺聪明嘛，想拉我下水是不是？行，哥哥我心情好，就带你玩玩，你让开吧。钱等下我赢了，一起算给你。”

中年脱了外套，就要上阵，张明生连忙阻止：“大哥，你可能听错了，是我带你你赢钱。而且，你要先付钱。”

中年上下看看了，很是讶异：“什么？你也带我赢钱，你来主导押分？你也不跟左右打听打听，我是谁？”

对面妖艳女子趁机喊道：“虎哥，你过来呀，我让你玩，咱们合伙，你带我赢钱呗。”

中年似乎刚发现女子，招呼着，说的话不堪入耳：“呀，小燕也在呢，哥正想今晚去找你，松乏松乏筋骨。你的两片小嫩叶，光滑细嫩，新鲜多汁，想想就爽。行，哥带你赢钱。”

中年一个字都不想跟张明生多说，转身绕到对面女子哪里。小燕要起身让开，把椅子让给他坐。中年连忙按住她：“不用，咱们一起坐。”

他真的坐在女子身后，那种方凳椅，本就很小。两个人贴的很紧，女子穿的又少，一时旖旎风光，声声无限。

中年刚走，跑过来两个青年，就是张明生帮他们赢钱的那两个人。其中卷毛对张明生说：“大哥，我跟你合伙，带我赢钱，怎么样？”

他不由分说，将一叠钞票塞进张明生手里，那是他刚退的钱，估计也有两三千。张明生接过钞票说：“还是你有眼光。”

他把钱递到菊子面前，吩咐说：“买一条华仔，再买些饮料来。”

菊子有些不愿意，问他买这些干什么？另一个短发青年，抢过钱说：“我去吧，这里我熟悉。”

张明生问卷发青年：“这个中年胖子，他什么来头？牛皮哄哄的。”

卷发青年说：“我也不知道，听说是看场子的。他是这里的常客，老虎机玩的很溜，一般都是输多赢少，大家都叫他虎哥。”

张明生听完，已经心中有数，他再次坐下，短发青年回来了。把一条华仔，十来瓶饮料，放在位置上。因为吧台就有，所以他去的快，也来的快。

张明生拿起一瓶饮料，走玻璃屏幕上，推到虎哥面前，客气的说：“来，虎哥，我请你喝饮料。”

虎哥一手按住小燕胸口，一手拿起饮料，说：“小子懂礼貌，我欣赏你。”

张明生让短发青年，这台机器每个人发一瓶饮料，自己慢条斯理的拆开中华香烟。他站着不动，四周都发了一圈。

现场除了菊子外，无论男女，几乎都抽烟，一圈下来，两包烟只剩了五根。因为不光玩的人多，看的人更多。

张明生也不会抽烟，但他最后也为自己点了一根，深深曦一口，吐出烟气后，对虎哥说：“虎哥，听说你玩老虎机，很有心得？”

虎哥嬉笑着说：“错了，我玩女人更有心得。”

周围人哄堂大笑，小燕更是扭动着身体，张明生严肃的说：“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赌一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