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看似赢得侥幸,其实也是实力。他扔骰子入瓷盘的手法,比向东天差一点。可是控制骰子的点数,要比向东天高明。
而他能投进四粒骰子,源自张明生的指导。张余看张明生被安保拖走,虽然不知道干什么,但是肯定没好事。
自己承了他一个人情,不能让他被欺负了。于是张余对向东天说:“你先等等。”
张余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挤进人群去追张明生。
向东天气得脸都白了,这是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将他晾在了一边。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但也不能追在张余屁股后面,找他去理论。
他只能把矛头对准行天下,走到赌桌前,拍着桌子问潇洒哥:“他什么意思?这是怕输跑了吗?”
本来行天下的人,以为张余要输,可最后峰回路转,反而是张余赢了,大家俱都兴奋不已。
潇洒哥上前一步,两人只隔着一张赌台。他说话底气十足,那种匪气也展露无遗:“意思很明显嘛,你不是他的对手,他不想跟你玩了。怎么,不服气啊?”
向东天冷笑道:“我看他是怕了,不敢再跟我一决雌雄。要不然你叫他回来,我们再赌一局。”
潇洒哥不屑的说:“不用比了,你是雌的,已经输了。”他为了证明自己说的对,张开双手问大家:“你们说对不对?”
可是没一个人理他,这也难怪,就场面来说,张余确实略差一筹。他之所以会赢,完全是赢在规则上。
大家都是游客,又不是行天下的人,没必要附和潇洒哥。他们就是从实际出发,认为张余赢得侥幸,谁也不会刻意奉承。
潇洒哥看没人理他,很是尴尬,把目光转向向东天,叫嚣着:“怎么,看什么看?刚才不是你输了?牌品如人品,赢要赢的磊落,输要输的硬气。我潇洒哥,最佩服有本事的人。”
孟雨田走到向东天身边,教训道:“潇洒哥说的不错,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你就是这点性格,还要好好改改,不然永远成不了一流高手。”
向东天虽然不服气,也不敢顶嘴,不怀好意的看着潇洒哥。
这是行天下的地盘,潇洒哥又是赢的一方,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孟雨田对潇洒哥说:“你隔段时间来趟台湾,每次停三天,抢走我大部分生意。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今天咱们做个了断吧。”
潇洒哥说:“一直在了断嘛,目前你们赢四场,我们也赢了两场。接下去怎么玩,咱们奉陪就是。”
孟雨田气场很强大,说道:“刚才只是小孩子们的大闹,我要跟你真正赌一把。我要是输了,三河庄归你们,我替你们打工卖命。如果你们输了,行天下归我三河庄。至于你们嘛,发三个月工资,然后拿钱滚蛋。”
潇洒哥明显怂了,问:“玩这么大?”
孟雨田道:“我赌王出手,赌注岂能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