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上下野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不过向晚晴还是解释说:“当初石太郎来行天下挑衅,看到我后,又见色起意。我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满原会长。在他的主持下,我跟石太郎赌了一局。”
“我们讲好的赌注,我要是赢了,他以后看见我要避开。他如果赢了,我陪他喝一顿酒。最后他输了,可他却说,永远不想避开我。遂当着满原会长的面,选择了自裁。”
她停顿了一下,对春上下野道:“你可以打电话,给满原会长求证。倘若我说了假话,任凭阁下处置。”
向晚晴说话,不卑不亢,娓娓道来,但是却语有所指。日本虽然是个小地方,可你别以为我没人。满原会长,就看你能不能招惹的起了。
其实她多此一举,春上下野已经为她倾倒。什么满原会长,他根本没听进去,心里在盘算着另外的事。
春上下野先是将刀归鞘,然后一摆手,说:“不用了,向小姐的话,我自然信得过。”
他随后换了副面孔,略微低着头,问向晚晴:“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请向小姐共进晚餐?”
向晚晴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向来只跟朋友吃饭。你这副形象,也不像个朋友啊。”
春上下野立马弯腰点头:“嗨,我明白了。这就吩咐他们离开,再回去换个行头。”
向晚晴指着孟雨田问:“那他的事情,怎么办好?”
春上下野立马回道:“向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所有过节,一笔勾销。”
向晚晴说了声谢谢,春上下野已经转身,准备先回去。
可是响起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这不行啊,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能说算就算?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说出去的话,那是泼出去的水。要是如此儿戏,以后怎么在赌坛立足?”
说话的竟然是张明生,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要孟雨田必须兑付赌注,也就是死了才行。